傻柱激动的喊着,易中海脸上为难,但心里却是好笑。
傻柱急了。
“你说的也对,那你说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
傻柱低头说着,“不过,秦姐家在四合院,这要是出去了,总不能不要家吧。”
易中海嘴角一收,随后点头,“也是啊,这贾家的家业不能落下。”
“唉!可怜秦淮茹这女人了,一个人干活忙里忙外,又要照顾老人,又要照看孩子,还要忙着工作,这日子啊!”
傻柱心里堵得慌。
“你看许大茂咋样?他这家伙虽然心眼不正,但对媳妇还是很好的,以前娄晓娥这种资本家的女儿都能合得来,现在离婚,又没有孩子,家还在大院里,也方便秦淮茹照看着…”
易中海又说一主意,傻柱听了立马挥手跳脚。
“谁?许大茂?那坏种,一大爷,您这不是把秦姐往火坑里推吗?”
“你老糊涂了,别瞎说了。”
傻柱摇头,秦淮茹嫁给谁都不能嫁给许大茂,不然…
想到秦淮茹被许大茂搂在怀里,傻柱的心就像被刀子切成两半,一半生鲜,一半生煎,冷热的难受。
“唉!”
易中海没有再刺激傻柱,只是叹息。
“柱子,大爷知道你这人心地好,也愿意帮秦淮茹。”
“但,大爷奉劝你一句,没想好后果,这些个事你别管了。”
易中海加快速度,往医院走去。
“不是,一大爷,我咋就不能管了?”
傻柱上了脾气,追上去质问。
“柱子,以前东旭活着的时候还好说。可现在,你未娶,秦淮茹又是个寡妇,你接济一次两次还好,时间长了”
“可不能让人说了闲话,影响了你啊。”
说着抬脚就走。
傻柱愣神,机械的跟着易中海走进医院。
可脑海里全是秦淮茹的一颦一笑。
“出身就是层皮,内里坏了……”
“柱子,你家里有洗的衣服?一起拿来姐给你洗了”
“你还跟姐害羞.”
秦淮茹的声音如同魔咒在耳边响起。
那身段,曾经日夜魂牵梦绕。
那手指,如同柔荑一般白嫩。
那温柔的眸子,在他无助的时候,总能带来光明,安抚他受伤的心灵。
这一刻,想到秦淮茹要离开这院子,要成为他人妇,要从他身边溜走,傻柱只觉得心痛的无法呼吸。
傻柱猛然惊醒。
原来他一直想要的,什么比这个好看,比那个有学问的黄花大闺女,终究是天上的云彩。
可望而不可及。
而现在,他能抓住的,就是一直在他身边的,那个没人的时候出来陪他说两句,被揍的时候过来擦红花油,成分被削,来安慰自己,自己相亲失败了,来宽慰自己的,她。
一切,一切都是她,都是秦淮茹。
每当需要的时候,梦里与现实,都是她,秦淮茹。
可笑的是他还不自知,明明真爱就在身边,却傻乎乎的去找什么爱情。
这一刻,傻柱想通了,想明白了。
他,见不得秦淮茹被别的男人占有,舍不得秦淮茹离开。
这次,不仅是占那点手指头的便宜。
他要,正大光明的,一直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