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鱼还是婶子做的好吃。”
杨小涛用筷子插起一块红烧鱼肉,在浓汤里转了一圈而后放进嘴里,咸淡合适,忍不住的把筷子撮了下。
“吃饭有个吃饭的样!没个正形!”
陈大爷就像训儿子一样,对杨小涛撮筷子不满的说着。
“喝点酒又开始摆谱了,有的吃还堵不住嘴。”
一边陈大妈数道起来,陈大爷刚刚找到训儿子的感觉,又被一棒子打没了。
“喝酒,喝酒。”
杨小涛赶紧端起酒杯和陈大爷碰一个,爷俩嗖的一口干掉。
“这陈哥送来的茅台就是不一样,喝起来比咱这就是强多了。”
“有什么不一样?还不如二锅头好喝。”
虽然说着不好喝,但眼底的得意显露无遗,对自家儿子的孝敬,陈大爷还是很骄傲的。
“我告诉你啊,这老城里的二锅头,第一口齁嗓子,压下去赶紧再喝一口,哎,那感觉,比升天还爽~~”
陈大爷扶着桌子教着杨小涛怎么喝酒。
杨小涛白了一眼,意思是我信你个鬼。
那样喝下去,爽是爽了,但人得躺下。
砰砰
敲门声响起,陈大妈去开门,爷俩继续喝酒。
刚捏起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就看到陈大妈领着阎解放走进来。
“陈大爷,涛哥!”
阎解放问好,眼睛看着桌上饭菜,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
杨小涛叨起一块鱼肉塞进窝窝头里,递到阎解放跟前。
阎解放在衣服上擦把手,憨笑一下随即接过窝窝头,一口就啃了下去。
“涛哥,我爸来说,吃完饭开全院大会。”
“我,在屋里听一大爷说,是贾家的大妈要开的,好像是关于帮人的事。”
阎解放三两口就将窝窝头吃掉,里面的汤汁油水十足,让他吃的舌头都差点吞进肚子里。
“张二妞?”
“这老婆子又搞啥幺蛾子?一天到晚的都是她的事。”
陈大爷一口酒突出两句话,又看到阎解放在这里,便止住话头。
“你赶紧去吧,一会吃完饭我们就过去。”
杨小涛打发走阎解放,心里琢磨着“帮人的事”。
“陈大爷,这次开会估摸着跟去年帮扶有关。”
杨小涛说出自己的推测,一旁的陈大妈寻思过来,哼了一声,“这老太婆去年没占着好,今年这是又想来一次啊。”
“伱还别说,今年她家这情况,没准还真能通过。”
陈大爷琢磨着,随后又不屑的说道。
“一个大男人,连家都养不起,还好意思跟别人要钱。”
“贾张氏那样子,胖的跟头猪似的,好吃懒做,能攒下家底才怪呢。”
杨小涛将酒喝完,身体暖洋洋的,“管她干啥,谁爱帮谁帮,我才不管呢。”
“对,我就不信易中海敢在我面前玩把戏,哼。”
中院里,从傻柱家扯出一根电线,昏黄的灯泡亮着,下面一张木桌被二大爷搬过来,然后三个人围绕着东西北坐着,也不怕冷。
渐渐的,大院里的人陆续出来,绕着大院转了一圈。
大人小孩一个个的等着看戏,提前知道会议内容的贾家和三大妈在人群里晃荡,不时低头耳语,说着悄悄话。
逐渐的,众人也清楚了这次开会的目的。
杨小涛和陈大爷拿着小板凳坐在院子口,一人抓一把瓜子,磕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