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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灰原哀做了几样新甜品。想起昨天江夏好像去了一趟医院,她拿食盒装了点吃食,熟练地跑来隔壁串门,顺便给江夏送早饭。
临走的时候,两个人聊了几句,江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灰原哀感觉头发被轻轻拽了一下。
她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疑惑地回过头,仔细一看,忽然怔住。
——江夏的手指上,不知何时多了很多银光闪闪的戒指。有的镶嵌着不知真假的闪亮大宝石,有的雕刻着不明觉厉的诡异花纹,甚至有的戒指之间还连着银色细链……他的手腕上,也多了差不多风格的手镯。
一眼扫过去,灰原哀脑中被“花里胡哨”刷屏。
原来刚才,是这些东西挂住了她的头发……
灰原哀很懵地眨了眨眼睛:“你的手……怎么回事?”
“嗯?你说这个吗?”江夏朝她屈伸了一下手指,语调平静中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炫耀,“还不错吧。”
灰原哀:“……”
江夏的审美怎么忽然往奇怪的方向跑过去了,最近他又看了什么奇怪的电影?
“……”不过,摸一摸良心,还真没法摇头否认——毕竟江夏挑的那些戒指,单拎出来看,造型都还不错,他的手也好看。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聚在一起,效果倒也没那么吓人。只是实在花哨,突然一下亮出来,冲击力太强。
沉默片刻,灰原哀顶着江夏自信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一下头。
然后忍了忍,实在没忍住,委婉规劝道:“这样骑车,容易手滑吧。”
“其实也还好。”江夏有点遗憾似的看着自己的手,“只是这似乎和主流审美不符,戴出去有损我成熟稳重的形象,也不方便打工和抓猫。只能在家里戴一戴……”
灰原哀欣慰地点了点头,拎着空掉的食盒,放心走了:很好,江夏没有被奇怪的审美冲昏头脑,他的理智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