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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平次又若无其事地停了下来,支起耳朵,暗中偷听。
“我记得那位自首者之一,胜右谦吾先生说过‘小宫山喝多了、冲我发酒疯’。”
江夏无意识地看向横沟警官的脑袋,随着这个高大的警察连连点头,他那些珊瑚一样的卷发也在弹簧似的不断弹动。
感慨了一下人类发型的多样性后,江夏收回视线,专心道:
“首先心脏病不该喝那么多酒。另外,私生活姑且不论,小宫山毕竟是个重视脸面的老牌艺术家——就像这边的‘国王’上场前坚决不肯喝酒一样。结合小宫山的死亡时间,那正好是开演之前,他就算真要喝酒,也不会喝到能发酒疯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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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检的时候,确实没有发现酒精。”横沟警部觉得自己懂了,“也就是说,胜右谦吾撒谎了。他就是凶手?!”
“不。那只是因为小宫山冲进他休息室找茬的时候,身体摇晃,所以胜右谦吾觉得他喝多了——但实际上,那种晕乎乎的状态,也可能是被打出来的。”江夏说:
“结合另外两位嫌疑人的描述,当时的情况很可能是。死者先去了新仓弓子的休息室,对她进行骚扰。新仓小姐害怕地拿花瓶打晕了他。
“等她逃到屋外后,小宫山先生又醒了过来。他觉得新仓小姐拒绝他,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