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好吧,原来,歌不是重点。
刘睿宣微微的挑了挑眉,庆幸自己没有开口打断。
“想走近一株草,一滴水,一只小虫,想弄懂一棵小草,想把草放到嘴里尝尝味道。我也想挖一个坑,把自己栽进去,浇点水直愣愣地站上半天,去感觉草木在土里生长的情景,去体验一种生命的洒脱和美丽,去思考生命的深情与神韵。”
啥?刘睿宣扭头朝夏阳双看了过去。
这前半句还正常,这后半年说得什么?挖个坑,填点土。
难怪,刚才问他墓志铭呢!
臆症了吧?
肯定,是被朱颜嫌弃了!
好吧。
爱情这种东西,他也无能为力,朱颜的眼里也没有他呀!
“想在这个清洁的季节里,做一个淡淡然,悠悠然,闲闲的,远远的乡村观月人。”
观月?
咳咳,现在不就是在观月嘛?
刘睿宣撇撇嘴,把目光放牧到了湖面上。
二弟,真是伤心过度了吧?
他们现在是在静云师大,不是乡村!
“远离卑劣的倾轧,躲开世俗的纷争。重温一抹美丽的心情;抚慰一颗疲惫的心灵;回首一段苍凉的人生。”
苍,苍凉的人生?
刘睿宣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几下,夏阳才几岁呀?
他十九年,不到,确切说,到八月才十九岁。
夏阳喊他大哥,那么夏阳应该也是十八岁了?
十八呀,多好的年龄哪,少年不识愁滋味!
“夜色光着脚熨干我潮湿的情绪,滑过心底,给我清凉而又激悦的痴醉,在夜色的情感世界里,翻过句句跳跃的诗行,轻轻浏览夜色的风景,咀嚼长长的释然,品那一方沉甸甸的深情。”
深情?
二弟,莫非,又臆症了?
要表白也应该给朱颜表白呀!把他当成朱颜了?
刘睿宣默默地朝天空翻了个白眼!
二弟的一往情深,咳咳,不会是在练习吧?
“于是,我懂得了,脚步不会停留,就恰如记忆只有延续。”
嗯!这话说得有水平!
刘睿宣轻轻地点了点头!
嗯?等了一会,没有声音了!
再等了一会,依然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