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仁明他们三个真是幸运,郑毅凡真是福星呀!
今天晚上,他一定也要陪到彻底熄灯后再走!
许仁明停下左划右画的动作,往后靠了靠,挺直了脊背,一脸傲娇地看向讲台上的丁凯玲。
老师,再他一给机会吧。
他这次,定会在老哥面前挣回面子的。
许仁明不经意地又朝郑毅凡看了两眼。
嗯,老哥的后脑勺,还是那么的帅!
丁凯玲目光扫过那几个人,往教室中间瞟了瞟。
下雨了,心情好!
暂时不折腾你们几个了。
丁凯玲缓缓地走下讲台:
“在群星璀璨的北宋词坛上,柳永是耀眼的明星之一。南宋叶梦得在《避暑录话》中说,‘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在不胜枚举的柳词中,《雨霖铃》是流传最广的佳作之一。后人有‘晓风残月柳三变,滴粉揉酥左与言’的谑语。”
嗯?唐霁悄悄地从书本上边缘瞟了丁凯玲两眼。
原来,所谓赏析,就是这样?丁老师说,他们听,这个不错。
唐霁悄悄地坐直了一些。
解放了,解放了。
凌初阳瞟了瞟唐霁那只拉着自己衣袖的手,又看了唐霁一眼。
想多了!这还没有开始呢,好嘛!
你想多了。唐霁笑了一下,等着看吧!
扭头目不转睛地随着丁凯玲移动了起来。
嗯?周雨辰闻言怔了一下,这是开始,还是结束?
也不由得抬头朝教室左前方优雅缓行的丁凯玲看了过去。
许仁明略带失望的看了一眼丁凯玲,低下头来。
机会女神只垂青于有准备的人,这话原来说得是真的呀!
“有人说柳永的词‘只合十七八女郎,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也有人说他的词大都是在‘偎红依翠’的生活中‘浅斟低唱’的产物。还有人说他‘工于羁旅行役’。”
丁凯玲缓步前行,走到了凌蒙初的身旁停下了。
不经意地扫了凌蒙初一眼,又继续说道,“这是他的词作在题材内容上异于前人的一个特色。他背井背乡,长期浪迹江湖,品尝到了生活中的种种苦况。又因此常常不得不与所恋的人离别,故他的所品多怨苦凄切之辞。”
凌蒙初怔了一下,抬头看向丁凯玲,眼里滑过一丝不解。
导入环节不是二十分钟前就已经结束了嘛!
难道,是她看错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