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在湖南曾主办时务学堂,南学会,主办《湘报》,倡导开矿山、修铁路,1989年9月24日在浏阳会馆被捕,9月28日在BJ宣武门外的菜市口刑场英勇就义,年仅33岁。”
那声音继续响起,唐霁这才发现,原来是谭琳。不是吧,杜晓风不是说谭琳历史成绩,弱,的嘛?
“嗯,不错,还有嘛?”谭希玲走到谭琳的座位边。
“谭公决心为变法不惜一死,来唤醒麻木不仁的国民。‘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有之,请自嗣同始!’而后慷慨就义,虽悲壮且震撼世人。”谭琳继续说道。
唐霁看了一眼凌初阳,这历史人物轶事可是他的强项,“她说得这些对不对呀?”
“对。”凌初阳应着。
“PP,什么情况?”唐霁拿了书本,看向杜晓风,“你情报有误了?”
杜晓风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唐霁,又看了看教室的左前方,低了一下头,拿过书本靠了过来,“可能吧。”
“谭公赴义前曾做诗一首: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又是一个女生的声音在教室里响起来,好像是谭琳的同桌,李文月。
“很好。”谭希玲看着两个人,点了点头。“说得很好。”
在那样的赞美声里,夹杂着凌蒙初的嘀咕声:不是说谭琳历史成绩差的嘛?这分明是很好了,好嘛。
“我们是不是记错了?”耿欣雨点了点何诗菱的肩膀。
“没错。”何诗菱应声,往教室中间的位置看去,谭希玲一脸的笑意。
“那如何解释?”耿欣雨问道。
“谭琳,也姓谭呀。”何诗菱笑了起来。
“哦!”耿欣雨轻笑了起来,同姓名人自然是要了如指掌的了。
“是这样嘛?”凌蒙初眨了眨眼睛,“我还以为杜晓风说错了呢。”
“你对明代的那个你,还不是一样的如数家珍呀。”耿欣雨笑道,“别转头,小心被历史老师盯上了。”
“嗯,有道理。”凌蒙初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一眼耿欣雨。
原来,这是三谭会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