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回答。”

“不准敷衍。”

“不准骗我。”

......

有点俏皮。

又有点撒娇的感觉。

这.....

张子凡一阵无语，突然被赵舒给整不会了。

这种话，不是情侣之间才会问的吗？

再说了，我就是不老实回答你，就是敷衍你、欺骗你，你也看不出来啊。

“你问吧，如果能回答的，我一定认真回答你。”

不管怎么说，赵舒刚刚都替自己解了围，说到底张子凡还欠她个人情呢，只要赵舒问得问题不是太敏感，张子凡还是乐意为她解惑。

“我......我刚刚逼迫钱豹切掉两根手指是不是很凶？有没有吓到你？你会不会觉得我......我是个心肠歹毒的坏女人？”

“......”

看着俏脸微红，一脸忐忑不安的赵舒，张子凡半张着嘴，都愣住了。

他想过一万种可能，还以为赵舒会询问她父亲下毒一事，没想到......

女人心，海底针，这话真没说错。

“不管怎么说，你都是青龙帮大小姐，既然撞见了这事，要么当没看见，要么就得严肃处理，否则在青龙帮哪里还有威信可言？”

“依帮规让那钱豹切掉两根手指头，他不仅不会恨你，还会敬重你！惧怕你！”

在赵舒一脸紧张中，张子凡脱口答道：

“可若你只是简单的警告一下，没有伤筋动骨，他对你便不会心存敬畏，觉得你也不过如此。心里头没有了惧怕，反而因为在小弟面前丢了面子，记恨上你。”

“管人从来不是一个简单的事儿，更别说管理偌大的帮派，管理这些天不怕、地不怕，就喜欢闹事的混混们。”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说到最后，张子凡满脸坦诚的看向赵舒，由衷的赞叹道：

“老实说，我不记得你刚刚的样子很凶很坏，我觉得那样的你......”

“雷厉风行，很帅、很酷、很有魅力。”

天地良心，这绝对是张子凡的心里话，没有一丝为了讨好赵舒而编造的虚情假意。

若他真的只有十八九岁，可能会觉得赵舒刚刚做得过了，可他这个十八九岁的身体里住着的却是被社会毒打多年的三十多岁的灵魂。

两世为人，张子凡深知心若不狠，地位不稳这句话的含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