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毁灭好了。

秦苍看出陆凡情绪波动比较大，对视一眼后，对陆凡道出了一件事情：“五星神明都在天外天污浊之地的最中心地带。”

“你不用担心它们……只要你不知道它们的真名，不提到它们的名字，它们，是离不开的。”

“什么意思？”

陆凡一愣。

一直没有说话的西海主宰重廷开口了：

“五星神明，当初就是打开天外天窟窿的罪魁祸首，是它们，导致了神明大战的终结，同时也终结了整个神明盛世时代，当然也是它们，把我们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导致了无数生灵的湮灭。”

“……”

陆凡目瞪口呆，听得仔细。

重廷的语气里不无怨气，继续道：

“天外天的污浊之力最初流入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还不以为意，直到它开始爆发出惊人的扩散能力，并且蔓延到整个神明战场，侵蚀我们每一位神明和普通生灵，我们察觉到它的严重性，才追悔莫及。”

“但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中了天外天的诅咒，终生无法摆脱污浊之力。”

“所有五星神明，在那个时候就再没有离开过天外天污浊之地的核心区域。”

“这是为什么？”

彭远郡脱口而出。

他不能够理解。

五星神明，应该是有机会脱身的。

陆凡蹙眉道：

“他们亲手创造了末世……”

“他们也想亲手结束这个末世。”

“对！”

秦苍盯着陆凡，目露赞赏之色：

“五星神明本就寥寥数位，每一位都是当世至强，是不世的枭雄，心高气傲至极，不可能把自己弄出来的难题交给比自己弱小的人去解决。”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其实也算是给他们自己一个交代吧。”

“如果他们解决不了天外天污浊之地，他们的后裔，必然步其后尘，全数消亡。”

“这应该是任何一位至强者都不可能容许自己犯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