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踏入院门,他们已隐约听到院内有人提及他的名字。
“不得了啊,陆恒今年才二十三岁,就已经是七级钳工了,一个月光工资就有八十四块五,真是羡煞旁人哪!”
“还不止这些呢,不是之前二大爷提过吗,他现在还当上了班长,每个月还有五块钱的岗位津贴呢。”
“这样算来,岂不是接近九十块了?哎呀,这么多钱,他们家也就两个人,还有一个小孩,每天吃肉都绰绰有余啦。”
“唉,可惜他父母走得早,没能享受到他的福气。”
陆恒一次性通过三个工种考试的事迹,在厂里几乎无人不知。而四合院里也有在厂里工作的邻居,回到家中一说,这消息便迅速在院子里传开。
其中,刘海中擅长阿谀奉承,更是生动形象地描述了一番,并特意强调了陆恒晋升班长的事情。
这样一来,四合院中的那些闲暇无事的家庭主妇们聚在一起,热烈讨论起来。
有人满心羡慕,也有些嫉妒的人在背后酸溜溜地说些风凉话。
当陆恒推车走进前院时,原本的讨论声戛然而止,转而变为热情洋溢的祝贺声。
“小陆回来啦,恭喜恭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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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陆,咱们一个院子里住着,你现在身居要职,以后有什么好事,可别忘了大伙儿哦。”
“小陆打小就是个好孩子,肯定不会忘本的。”
随着他在单位上担任小小的职务,不知不觉间,他在四合院的影响力竟有超过易中海的趋势。
以往这些人知道他和易中海之间存在矛盾,通常不会主动上前攀谈。
“去去去,你们这群没眼色的婆娘,堵在这儿挡道了,没瞧见人家小陆要回家么。”
三大爷阎富贵适时出现,一副老大的派头,挥手驱散了人群。
“小陆,你看看你这又是升官,又是涨薪的,这么喜庆的事儿,怎么说也得庆祝庆祝。”
“我屋里还藏着瓶好酒,让你三大妈做几个菜,今晚咱俩好好喝一杯怎么样?”
类似的邀请,陆恒仿佛在哪听过,没错,先前刘海中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但刘海中那是拍马屁,
而这阎富贵可是个锱铢必较的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他会主动请客?
陆恒摇头婉拒:“三大爷,您太客气了,今晚我另有约。”
说着,他推车向后院走去。
身后,三大妈压低声音问丈夫:“怎么突然想请人家喝酒了呢?”
“妇人之见识,眼光短浅。人家如今可是当官的,我这是打算探探口风,看能不能托他给咱们儿子找个活干,总不能让他一直在家混日子吧。”
阎富贵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琢磨着怎样既能把这顿酒请了,又不至于让自己吃亏。
陆恒将车推进中院,此处顿时冷清了许多。
易中海拉不下脸来祝贺他。
贾东旭因赌约落败,生怕陆恒上门讨债,此刻哪里敢露面。
甚至老婆孩子都被他关在屋里,严禁出门。
与他老妈相比,下个月可能面临饿肚子的问题似乎显得更为严峻。
老太太虽被关在里面,但肯定也不会受到欺负,权当回老家暂住一阵罢了。
唯有傻柱家,何雨水听见外面动静,“砰”地一声打开房门,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陆恒,你说清楚,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哥?”
“他都被你打成那样了,胳膊骨折打着石膏,脸也破相了,你还想怎样?”
越说越觉得委屈,到最后,何雨水哇地哭出声来。
“再者,他月薪三十七块五,平日里邻里间红白喜事,他还主动去做厨工,收入颇为丰厚,而他的开销却十分节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