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沅拿起那壶酒,打开闻了闻,自己来到这里,还没闻过这么香的酒呢,不由问道:“这是什么酒,这么香。”
老狱卒似乎没想到徐沅这么乐观,自己已经好久没在牢里见过临死还这么乐观的人了,耐心解释道:“嗨,这就是自己家酿的黄酒,用来送行的。”
“送行么。”徐沅拿着酒瓶,直接喝了一大口,痛快道:“好酒,日后就喝这个酒了。”
老狱卒以为徐沅要上刑场了,有些傻了,摇了摇头,便离开了。
徐沅却自顾自的喝了起来,薛大人你究竟在打着什么算盘。
吃饱喝足后,徐沅大约又等了半个时辰,陆尚书带人来的牢房,看着醉醺醺的徐沅冷笑道:“带走。”
徐沅其实也在赌,赌薛大人真的会救自己。
自己在牢里这几日只有一句等待时机的话语,放在常人身上可能就被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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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不多了,徐沅也害怕薛大人抛弃了自己,所以没用气力化掉身体里的酒精,他打算麻痹自己。
薛大人在自己的眼里就像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启蒙老师一样,但徐沅也是人,也会害怕。
被人带出了牢房,徐沅迷糊的看向天空,或许父亲那日也是这么的感受,只是不同的,他是发配,自己则是死刑。
他们根本没有给自己辩证的机会,直接让陛下下令处死自己,想必在朝堂上的时候薛大人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他在等待一个机会。
自己已经猜到薛大人想要干什么了,但是这一切都源于陛下松不松口,他会以什么条件来让陛下松口呢。
坐在囚车上的徐沅接受着外边百姓们的指责。
或许他们什么都不懂,可是史书是留给胜利者书写的,自己现在的身份就好像是斗争失败的牺牲品,身上有些许的血痕,头发被风吹动的十分凌乱,让徐沅有了一丝苍凉的感觉。
“娘亲,那个人为什么在车里啊,还浑身是血。”一个小小的稚童注意到了徐沅的囚车,好奇的问向身边的娘亲。
他身边的娘亲瞧了眼徐沅,然后搂紧了稚童,解释道:“他做了错坏事,所以在那里面,铭儿不要学知道了么。”
稚童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铭儿不会的。”
娘亲满意的对着稚童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