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伯爵哪有起到什么了不起的作用,如果真是起到作用了,这次也就不会死掉这么多马匹。”
艾克斯意有所指的把尴尬挑在明处,直尬的伏尔德拉特波耶“嘿嘿”的一笑,低头喝酒。
“咯咯咯,大人莫要生气,回头我们一定严惩那些失职的马夫,您也是知道的,这次被围城数月之久,整个库丹城内损失惨重,马夫们干活上不用心也属正常,请大人不要见怪啊。”
听她这么说,艾克斯明面上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和她碰了一杯,心里面却腹诽道:‘那意思你们准备从我这个恩人身上找补回来呗?一家子的白眼狼。’
这位凯提亚小姐看到艾克斯不冷不热的,似乎对她没有任何兴致,就起了好胜之心,作为一个自负的女人,自认为国色天香的她,何时受到过来自男人的冷落,她也不可能够忍下这口气。
于是她先是用各种恭维的话术劝艾克斯喝酒,让艾克斯不得不喝,后来又用激将法,以自己是个弱女子为依凭,从道德绑架的方面让艾克斯接着喝。
只是这位自持酒量过人的凯提亚小姐怎么也没想到,这次她却结实的踢到了铁板上,哪怕后来她喝一杯,艾克斯喝两杯,艾克斯也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被她灌倒,反而是最后她抗不住酒力,醉的一塌糊涂,吐的满身满地都是秽物,被一众侍女抬了下去。
宴会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下不得不结束了,艾克斯婉拒了伏尔德拉特波耶让他留宿城主府的建议,而是回到旅馆就寝,和这种没有原则的人还是尽量少产生交集的好,多一份粘连就多一点掉进坑里的风险。
第二天,当艾克斯一行准备带队离开的时候,伏尔德拉特这厮果然再次刷新了下线,先是一个管家摸样的家伙带着百十名全副武装的维吉亚士兵把住城门不让走,再是伏尔德拉特波耶称病拒不见客,把艾克斯一行晾在了城里。
他这一手直接把艾克斯给气笑了,就对那个管家说到底怎么样才能了结,结果这位直接拿出一本厚厚的账册,开始给艾克斯逐条念了起来。
大体是自从马尼德的人马进城后的各种开销和损耗,林林总总非常详细的记录了五十多条各种款项,像什么马蹄踩碎了城里多少块地砖,蹭落了马圈多少片墙皮,损坏了多少个石质的马槽,撞掉了多少个城门的铁钉,马匹拉的粑粑污染了多少块地面等等,种类繁多、五花八门、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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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还有很多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的条款,像什么马儿的嘶叫吓流产了三个孕妇的赔偿,马粪的臭气熏死了两个得了哮喘病老人的赔偿,躁动的草原劣马爬了城主大人良种马的精神与肉体的赔偿,以及满身满脸都是鲜血的战士吓得小朋友失了魂的赔偿,等等等等,不下十几条这样扯淡的款项,直接把艾克斯都整不会了。
在那个总管一通计算下来,这一天的费用艾克斯要支付总计一千多枚银币,他还说是城主伏尔德拉特波耶知道他现金有限,折合成马匹,再打上个优惠的四折,总共需要给五十匹马就行了。
艾克斯冷眼看着这个总管表演完,二话不说,拔出长剑就架在这厮的脖子上,严正的告诉他,他已经严重的冒犯了自己,现在就是把他抹了脖子,伏尔德拉特波耶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让他好好再想想。
汗如雨下的总管便秘一样的纠结了半天,吐出个三十匹的数目,艾克斯的长剑稍微一剌,他的脖子上立马就冒了血,吓的他忙又改口说了个二十匹。
艾克斯看了看天色,怕误了赶路的时辰,就让马尼德领人挑了二十匹驽马交给总管,这厮才让人打开城门放行。
待所有人出了城门以后,艾克斯骑在马上招手让那个总管过来,待他走过来,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把他拉到近前道: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伏尔德拉特波耶,库吉特人最迟明年,肯定会再次进攻库丹城的,那时候库吉特人绝对不会再犯这一次的错误,亚罗格尔克国王也救不了他。
我也可以向他保证,他绝对不会再得到斯瓦迪亚方面的一粒粮食,以及任何其它形式的帮助,到那个时候,我将睁大眼睛看着他,城破家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