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蚝本就是一介武夫,好勇斗狠,因此不通军略。
一众智囊在此说话,却只有张蚝是在抱怨,这不禁让众人莞尔。
“哈哈哈!张将军,两个月前,你方才参与了击破徐州水师的战斗!如今徐州军大败,其中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哦!”糜芳不禁插嘴道。
“哦?也是哈!”
张蚝本来还有些不开心,闻言,顿时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哈哈哈!”众人闻言不禁哈哈大笑。
虽然张蚝此人粗痞,但粗人也有粗人的好处,那就是可以调节气氛!
“诸位,肃倒是有一分不同意见!”鲁肃却是说道。
“哦?莫非鲁军师对此战有些看法?”张昭问道。
“以肃之见,此战未必就是靠主公和大都督,方才扭转了局势!理由有二:
其一,主公和大都督此去仅仅才过了一个月,信使如今却已经来到西陵!敢问诸位,在时间上有这个可能吗?
其二,徐州军虽然人数众多,但实际并不强大!反观淮南三郡守将,徐琨都督自不必多说,本就是大将之才!陈子烈也是江东宿将,战功赫赫,更兼其麾下庐江上甲战力强大!
至于到彦之都尉乃是后起之秀,如今看来却也是能征善战、善于防守之将!只是可惜了倪业、倪都尉,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除此以外,寿春城内还有一位吕子明,同样也是一位将才!有此四将在,又有三位太守为其保障后勤,三郡上下一心,如何不能靠自己大破敌军呢?”鲁肃侃侃而谈道。
闻听此言,众人不禁点头,只觉得鲁肃之言也有道理。
“不管怎么样,如今淮南的危险已经接触,二州的局势也越发明朗起来了!”张昭不禁说道。
“张大人所言极是!”鲁肃赞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