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关内,“阿泰,还没有风辰的消息吗?”“没有!”“也没有匈奴的消息?”“没有!少爷,回去吧,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一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您的!”“唉,这个风辰,就是不听话,非要自以为是,这都一个多月了,你让我怎么办?怎么办?”气愤的郑义一剑砍在城墙上。“少爷,没有风辰您也能守住此关!”“朋友以身探险,我却无能为力,郑义心痛啊!”郑义仰天长啸道。“少爷,风辰不回来也未必是坏事。”“哦?”“他那娇滴滴美艳绝伦的小娘子就是您的了!还有那些家眷,长的都也不错!”阿泰坏笑道。“你给我闭嘴,风辰一定会回来!还有,你要敢动她们,别说我翻脸不认人!滚!”郑义一手提起阿泰,又猛的往后一推。“是,是!”阿泰从未见郑义这样过,他已被吓得魂不附体,也顾不上形象,连滚带爬地消失在郑义眼中。寒风让独处的郑义冷静了很多。郑义喝口马奶酒傻笑道:“风辰,你不回来,你家苏姻可真就白瞎了!”不远处的周昌看着发生的一切,一言不发的他也同样担心着风辰。由于父亲的谋杀,让他这个本能与风辰相谈甚欢的人存在了太深的隔阂,他是无辜的,本是反对者的他却被认为是参与者,他想解释,可又有谁会信?他有苦衷,只能埋在心里。周昌咬咬嘴唇,他能做的,就是完成风辰交待好的任务。默默祈祷他早日平安归来。郑义很是心烦,平静的一切让他觉得可怕,他甚至想要叫回父亲。“少爷,老爷密信!”阿泰小心道。郑义接过,小心打开泥封,舒展开羊皮纸,看了一遍又一遍。他两腮肌肉跳动着,良久,终于把羊皮纸放到怀里。
“风辰,我们到了,前面就是居关!”“嗯?咳咳,到了好,到了赶紧进去,进去吧!”半梦半醒的风辰仿佛没有溢于言表的喜悦,虚弱的他实在没有精神了。“土壮,快去叫门!让少爷赶紧出来!”青山催道。“好!”土壮来到居关前,大呼道:“开门!风辰将军回来了!”城上士兵不认识土壮,旁边的阿泰却认得。“快,快开门,我去告知少爷!”郑义闻讯,高兴不已,下令摆酒设宴的同时亲自出门迎接。待他出关见到风辰,心中的喜悦却少了一半。简易的马车棚内,面色苍白的风辰紧闭双目,身上压着一层又一层棉被。微弱的呼吸仿佛随时会停止。郑义含泪小声道:“怎么会这样?”“可能水土不服,日夜操劳的他又把食物都分给了别人!”青山同样小声道。郑义对风辰本是利用关系,但不知不觉也未经多久,他突然觉得风辰已是自己不可缺少的朋友,这种关系,说不清,道不明,就是与他相处,轻松畅快又志同道合。“快,赶紧抬入房内,小心点。让苏姻姑娘也过来。”郑义赶到风辰房内,呆呆地坐着。对匈作战结果如何他一句也没问,他是委托青山照顾好一切,他所担心的,只是风辰的安危。郑义在场,苏姻不敢表现出太担心的样子。二人相视点下头后,苏姻坐在风辰床边,小心地为风辰号脉,细密的汗从苏姻额头上泛起。闭眼蹙眉的苏姻别有一番姿色。郑义盯着苏姻的脸,眼里却是平静如水。突然睁眼的苏姻却是与他四目相对。苏姻赶紧把目光移向别处。“怎么样?”“只是高烧和过度劳累,如果没有外伤,应该没事。”“好,那就好!”执念于风辰身体状况的郑义不但不觉自己尴尬,更没有发现苏姻的害羞。“我能为他做些什么?”郑义脸上有了笑容,小声问道。“呃,这……”“苏姑娘直言无妨,郑义定会竭尽所能!”“好!郑公子最好离开,不要打扰风辰休息。”苏姻小心说完,不自觉望向郑义。“啊?好好,走,我马上走!”尴尬的郑义面色通红,大步离开。听他已离开,苏姻嘴一撇,心里暗道:“这个呆子,好不懂事,还是个大家公子哩?白云姐让我小心他,难道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