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你说的?’’单黎收起正在抄录的东西问道。
‘‘是啊,我刚才去看他的脸恢复的怎么样了,就顺便问了一下,没有想到,他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他是不是读书把脑子读傻了啊?!这么不靠谱的方法,他都想得出来。’’宋卿辞真的理解不了。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办法,不是应该穷途末路的时候用嘛?现在远远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吧。
单黎并不像宋卿辞那般的激动。反而,他有些理解沈墨竹。
虽说世人常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可是真的到了一些极端的时候,那真的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沈墨竹目前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去敲登闻鼓就是他最后且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了。
而且,他也能猜到沈墨竹的心思。阿辞的医术让他看到了活下来的希望,所以,他就更加的无所畏惧了。
‘‘你不说话,是觉得他想的对?’’宋卿辞看向单黎的眼神都变了。
仿佛他只要点头说是,她就要跟他划清界限一般。
‘‘不是。’’单黎慌忙解释,‘‘我并没有觉得他想的对。是他过于迂腐了。事在人为。想要恢复身份还是可以想一些其他办法的。’’
‘‘就是!’’宋卿辞再一次的在心里吐槽了一遍沈墨竹。
‘‘我来就是想问问你,对于此事,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单黎没有立马回答她,而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递到了宋卿辞的面前。
‘‘这是什么?’’宋卿辞接过令牌翻来覆去的仔细查看了一遍,没有看出什么异常来。
这样的牌子在大辰她见得多了。
每个府上,还有各个官衙。只要是需要证明身份的地方,都可以见到类似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