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边说话,一边侧过身体,半躲到了徐仲武的身后。

这种样子,说出来的话,自然也少了几分的可信度。

‘‘你们没有压榨佃农?那为什么小王庄上所有的佃农都一起说你们从十年前起,就每年都在涨租子。到今年已经把租子涨到了七成?难不成是所有的佃农全都一起合起伙来污蔑你们?’’

‘‘你们没有欺上瞒下?那为什么这么多年,无论你们对佃农涨了多少租子,送到将军府里的结余永远都是那几百两银子?甚至还有一年,你们说因为天气的原因,地里收成不好,还求着将军府给那些佃农免了一年的租子?这里外里的钱财,都去哪儿了?’’

‘‘还有,你们没有忘记,你们一家人住在哪里吧?主院住着舒服嘛?’’宋卿辞说完一挑眉。虽然脸色看起来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就是能让人感觉到,她十分的不爽。

‘‘我···我···我们···’’崔氏我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多余的字来。

听少将军夫人这话,看来都查的差不多了,所有的佃农应该全都被问过话了。

徐仲武也瞬间低下了头,不敢在与宋卿辞对视。

他并不是觉得羞愧而低头,他是因为害怕。

‘‘少夫人,我们错了,你就看在老太君的面子上,饶了我们这一次吧!徐春是老太君的陪嫁下人,是跟着老太君一起进到将军府的。这么多年了,我们帮着打理庄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贪心的。我们愿意把这些年贪墨的钱财都拿出来。只求饶了我们这一次吧。’’崔氏重新跪了下去,一个劲儿的求饶。

这些事情,只要有心去查,人证太多了。根本就辩无可辩。

崔氏做出了目前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对策。与其继续嘴硬,不如直接认罪求饶。

贪墨银钱的事情,哪个府里都有。真要说起来,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就看主家的态度如何了。

而且,她还愿意把这十多年来贪墨的银钱全都还回去。这对将军府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钱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