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续在我身上开了几枪,我隐约觉得腹部被一块石头击中了,好像不是特别痛的样子。
我一直用公文包挡着,朝着旁边的车子蹲着躲过去。
这个时候保安大力已经在大力吹口哨,好几个保安抓着铁棍冲了过来,人群纷纷尖叫着作鸟兽散。
我躲在一部车的后面,靠着车身坐着,忽然感觉腹部有些不对劲,往下一看,糟糕,流血了,中弹了,我用手一捂,流血的伤口挺痛的,有一种灼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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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不断地流汗,我心里想,如果那枪手再过来补一枪,我就死定了,因为我已经无力再动了。
“文强,文强!”耳边一个好听的女声出现了。
我脸色苍白地抬头一看,是林婉瑜,她见到我的腹部流血不止,慌乱地掏出纸巾帮我堵住腹部,再用我的衬衫捂住,紧张万分地安慰道:“文强,没事,你不会有事的。”
我急声道:“我口袋里有止血绷带和纱布,你帮我拿出来,再帮我打个急救电话。”
她慌慌张张地帮我取出来,再给我止住流血的伤口。
她的操作相当熟练,聪明过人。
我已经无力拨打救护车了,一直用手捂住胸口,我的表情非常虚弱,脑部发热,眼睛发热,额头汗水直流。我在想,我会不会死?
她替我包扎好之后,立刻颤抖着替我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我的腹部似乎仍然在流血,我感到头晕目眩,整个世界在转,意识逐渐开始丧失了。
凶手似乎跑开了,我看见很多人围着我看,而林婉瑜在我面前声嘶力竭,表情紧张而担忧。我随即两眼一黑,晕倒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身上扎满了管子,周围全是白色,白色天花板,白色墙壁,白色床单,周围散发着浓浓的药味。
冯诗诗在旁边照顾我,她清纯靓丽,美的不行。
见到我醒来,她热泪盈眶地喊道:“你醒了,老公,你睡了好久了,我好担心你呀。”
“老婆!”我惊讶地问道:“你怎么在这?”
我动了一下,突然一阵撕裂血肉的痛,“啊!”我惨叫了一声。
她紧张地扶着我道:“别动,老公,不要动,我是听了员工们的互相传说,才知道你在这家医院的。”
我想起了林婉瑜在我意识涣散前紧张的一幕,问道:“老婆,是谁把我送来的?”
她道:“你前妻,林婉瑜。我来了以后,她就走了。你知道开枪打你的那个人是谁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他戴着口罩,又戴着墨镜,他跑了吗?”
诗诗严肃道:“对,监控显示,他连续对你开了几枪以后,就跑了。”
我问:“警察抓住他了吗?”
她摇头道:“没有,他逃往了没有监控的地方。”
我惊讶了,“你怎么知道?”
“我爸警察局有人,他告诉我的。”
难道那个人是冯进尧派的?
我想起了那个墨镜凶手,心有余悸道:“那凶手太丧心病狂穷凶极恶了,他怎么敢光天化日之下开枪,他能跑得掉吗?”
诗诗道:“警察已经封锁了全部的去路,还悬赏通缉,过路者一路盘查,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我看着自己的伤口,已经没有渗血了,纱布却染红了。身上扎了点滴,正在往我身体里输送营养。
我想到了冯进尧,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
警察很快就进来了,而且是三个警察,为首是一个中年男人,一脸的机警,眼神如鹰隼。
“哦,冯大小姐也在这儿。”他礼貌地招呼道。
“对,李警官好。”
李警官扫了我和诗诗一眼,似乎知道我们是两夫妻,见到我的伤势,他关心地问道:“你没事了吧,许文强。”
我摇摇头,虚弱地说:“我没事了,我很好。”
他道:“那就好,我们做个笔录吧,对你询问一些情况。”
“好。”
他问:“你认得出那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