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云无心这意思,还没打完,慕临川一个娇气包,手划破皮都得哭唧唧,这可不能退!
云皎当机立断,张开手臂拦在他身前,试图解释清楚,
“师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就是在开玩笑而已。”
云无心只是神智有损,忘记了能力如何使用,但她身为觉醒者的身躯修炼出来的灵敏度还在。
在院中听见那句话,让她瞬间爆炸。
此时,看见云皎护短的样子,她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开什么玩笑!你脑子被狗吃了?什么人当着你面,说要和你双修?换个词好听是吗?要不要我给你翻译翻译是什么意思?你是白痴吗?他这是性骚扰。”
云皎无力地辩白,
“不是这样的,再说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算骚扰呢。”
云无心更生气,
“你情我愿?你跟这种无耻之徒你情我愿?你非要气死我是不是?让开!”
“不让!”云皎态度坚决。
徒儿为了男人顶撞她,她对云皎身后的男人愈发看不惯。
龌龊心思毫不遮掩,现在这男人真是秋后割韭菜,一茬不如一茬!
她看得清楚,刚才那男人看云皎的模样,色眯眯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饼!
云无心端起师父威严,
“还当我是你师父就退下!”
“还当我是你徒弟就、就、”云皎词穷,她总不能跟师父说退下,气势落了半分。
云无心瞟了她一眼,利落地挽起袖子,做揍人准备,
“就怎么样?说啊?”
要是以往,一见师父挽袖子,云皎肯定先跑出二里地,可现在她一跑,就是慕临川挨揍,只能硬挺,没底气地祈求道,
“就放他一马吧。”
云无心一把揪起云皎的耳朵,教训道,
“小兔崽子,你要造反啊?是不是要造反?”
“不敢不敢!造谁的反也不敢造师父的反呀!”
云皎被揪得耳朵通红,呲牙咧嘴,歪着头也不躲,就直挺挺站在那儿。
慕临川被一连串的变故震惊成木雕,短短几分钟内,情绪风云变幻,从愤怒到惊诧,从感动到担忧。
云皎一声“师父”叫出口,他刹那间脸色煞白,涌起欲哭无泪的荒谬感。
他刚才还钦佩不已、期待见面留个好印象的前辈,现在正挥舞着巴掌要胖揍他一顿。
谁能想到心心就是云皎的师父,云皎和心心相处时,根本不像对待师父。
他以为心心又是云皎哪个异父异母的亲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