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听他要走,立马松了口气,喜笑颜开,又想起不能太开心,板起脸严肃地点点头,
“放心吧,我会的,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傅青洲气笑了,重重地揉一把儿子的圆脑袋,远翠把他养得很好,然然比跟着他时性格开朗许多。
他站起身,挨个叫了一遍人,
“爸,妈、”
“不敢当。”乔父出声打断。
到乔玉峦时,傅青洲稍作停顿,“小妹。”
“哎,前夫哥。”乔玉峦故意气他。
能掌管傅家集团的人,这点心性还是有的,傅青洲面不改色,微笑得体地拜年,
“祝你们新年快乐,这是给你们的新年礼物,那我就先走了。”
却迟迟没迈动脚步,终于,对着乔远翠服软,轻声道,
“能送送我吗?”
乔远翠抱起然然,打算一起送他,可是傅青洲强调,“不要他,就我们俩。”
她跟着傅青洲出门,一直送他到地下车库,二人之间只说一句话,
傅青洲:“我走了。”
乔远翠:“啊,走吧。”
只是乔远翠抬头时,他的眼神始终落在自己身上。
傅青洲从后视镜偷瞄乔远翠,他的车屁股仿佛都散发出落寞的气场。
乔远翠驻足良久,摸不着头脑,他叫她出来干嘛的?
回忆他的身影,好像清减许多,人也看着更清爽,,身上少了紧绷感,多了几分松弛感。
或许由于这段时间修行,他还真有些仙风道骨的韵味。
没有不速之客,乔家人欢欢喜喜地过了个幸福美满的除夕,傅青洲就没这么幸运了。
今年春节傅家父母没见到孙子,和傅青洲闹了一场,可是他们发现,儿子不如以前乖顺,拿出来对待下属时,说一不二的气势。
京城,云家。
“周日,过年了。”云澜回老宅参加完家宴,走回小院的路上,说了句废话。
周日笑呵呵地回答,
“是啊,少主,真好啊,今年能和兄弟们一起过年。”
前三年都在西伯利亚挖土豆,过年都是和土豆一起过,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