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很奇怪,但是江行知见好兄弟面色潮红,似乎明白了什么,采纳了这个建议。
云皎和慕临川坐在后座,江行知开车,将缴获的一箱子药剂放在副驾,这趟江城之行,总算有所收获。
“我们去哪儿?”江行知习惯性等云皎拿主意。
“白蘅在哪儿?我们去找他吧。”
云皎突然想起那个人,如果她猜测正确的话,此白蘅非彼白蘅,要是真是慕临川亲爹,他不会放任不管的。
江行知与白蘅约好,允许他自由活动,但是每天十点钟必须回到酒店,现在他应该在酒店了。
至于顾倦,只好让他暂时在花月夜将就一晚了,花月夜老板答应云皎会照顾好他,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路上,慕临川迷糊间,听见清脆的声音担忧地问道,
“很难受吗?不会烧坏脑子吧,啧,本来就傻,再烧傻了可怎么办。”
江行知默默地加快了车速,将所有的车窗降下,嗖嗖的冷风灌进来,帮他物理降温。
云皎犹豫一番,拿出一粒救命丹药,塞进他口中,只是她的药治外伤和内脏有奇效,对气血和神智的病症没太大用处,希望他能撑住。
她算是感同身受,那晚她为了蹭慕临川身上的灵气,稀里糊涂全凭本能对人家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这不,现世报就来了。
慕临川现在呼吸都灼热得烫人,非要往她脸上贴,口中还嘟囔着,
“好凉快!”
能不凉吗,云皎体温本就偏低,现在车子极速行驶,灌进来冬夜冷风,吹得皮肤又凉了几度。
慕临川像个大型犬一样,死死地扒住云皎,他比云皎高,比云皎骨架大,云皎倒是能推开他,靠力量制止他靠过来,但是架不住对方锲而不舍,数次冲锋。
他神志不清,云皎又不好下死手,最终扼住他命运的后颈,像抓犯人一样,将他按在副驾驶的座椅椅背上。
总算能消停一会儿!
刚吐了口气,
“呵呵!”前座传来一声轻笑。
好丢人啊!
恰好与江行知从后视镜对视了一眼,云皎苦恼地扁了扁嘴,稍作松懈,慕临川又靠过来,搂着她的腰,口中说着虎狼之词,
“快摸我,快摸我!”
“这可不行说!”
云皎再次将慕临川推在一边,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