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孙德龙见他这副蠢样,难受得闭了闭眼,比起老大差远了,就是老大足够聪明,为人过于良善,主要是身体不好,他不敢放手把家业交到他手中。
但是下面几个儿子,从小放养,一个赛一个混账,酒色财气,吃喝嫖赌,这几个人样样俱全。
他不得不直说,“错在不该假传圣旨!”顺手拿起拐杖朝他后背打一下。
疼,但是孙仲义咬牙不敢吭声,态度良好地听训。
“胆子挺大,跟手下说我让他们去捉人,你是觉得这个家由你做主了吗?我还没死呢,你就迫不及待替我发号施令了?”
“儿子一时色迷心窍。”孙仲义为自己找理由,
“这不是听您说的,慕家要完了,我才敢动慕临川的。”
“不是不让你动,你做事之前能不能长长脑子,别总惹事还得我给你擦屁股。”
孙德龙手指戳着孙仲义脑门,数落着,孙仲义嘴上答应的顺溜,
“是是是,以后得多跟大哥学学。”
心里想的却是,“不是不让你动”的意思,就是可以动,只要够万无一失,不被人发现就行了。
“你要是有你大哥一半,我也不用这么闹心了......”
孙德龙的后来的话,孙仲义都没听进去,他现在心心念念着慕临川年轻鲜嫩的肉体。
见之不忘,思之如狂。
可巧,瞌睡了有人送枕头,不知道是谁,把慕临川今晚会出现在花月夜的消息,匿名发到了他手机上。
夜晚的酒吧,鱼龙混杂,月黑风高,最适合做坏事了。
周一向云澜汇报,“少主,发过去了。”
报告完却还没离开,云澜问道,
“还有事吗?”
“家主催我们回京,让我们别在江城逗留。他还说,”周一观察云澜的脸色,硬着头皮说下去,
“也别为乱七八糟的人流连。”
剩下的话,不言而喻,这是云不惊的最后通牒,不然他会派人直接抓云澜回去,到时候闹得难看,丢脸的是云澜。
毕竟孝字大过天,云不惊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云澜面上云淡风轻,轻动手指,示意周一退下。
周一关上房门时,屋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