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心可是握着刀往你的手背扎,这也不管吗?”
云皎将手机甩到他面前,里面播放的正是她在远洲酒店天台上逼供时,审问那对黑白巫师的视频。
视频中大佬声音冷冽,“是慕成林让你们来的?”
里面白蘅的声音急切地承认道,“对对对,我只是拿钱办事的。”
云皎敲了敲桌子,提醒慕宏山,
“我也是拿钱办事的,只是来了才发现,老爷子对这些事心中有数,却不制止,任凭他们斗得你死我活,你在这养蛊呢?”
“这是我慕家的家务事。”
慕宏山像个锯嘴的葫芦,什么都不说,这副模样看得云皎火起。
“呵。”云皎再落魄也不会任人拿捏,
“你们的家务事?行,那到时候您另请高明吧。”
老娘不伺候了。
反正到今年冬天,慕临川过完生日之时,就是她和慕家解除契约之日。
原本想着善始善终,可是不知道慕成林与哪方的觉醒者勾结,背后还有一个神秘组织。
这样一来,契约解除后,没有她时刻保护,慕临川哪天着了道,小命玩完。
云皎倒不是怕事,她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时刻守着慕临川,她还有自己的事要做。
实验室的线索浮出水面,海外岛上最近频频联系她回去镇场子,还有飞机上自称“四害”的那批杀手......
这桩桩件件,都要她亲自去跟进解决。
慕家的诚意一向很足,她答应慕宏山保护慕临川的报酬,可不是普通的金钱,而是慕氏的股份。
相当于从合约签订起,她就是坐等收钱,直至慕家破产。
就算慕家现在破产,只拿一个月的分红,都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她本着收钱办事的原则,争取在契约结束前,解决掉慕临川身边的隐患,也算给雇主一个交代。
想起慕家破产的预言,云皎掐算过慕家的整体运势,确实是急速衰败之象。这点做不得假,只是慕宏山绝对还有话没说完。
慕宏山听见云皎的意思,契约结束后就不会再管慕临川死活,不禁问道,
“你对阿川,就没有一点感情?”
当初他存着让二人培养感情的心思,借口契约婚姻方便随身保护,再一个也方便他转让股权。
毕竟转让给孙媳妇和转让给外人,在慕氏股东眼里,还是有很大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