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王上,这次属下也要上场。”
怀木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对那个小个子,他也想好好地领教一番。上次光顾着看了,结果失去了交手的机会,殊为遗憾。
俱酒心不在焉地答应一声,立即换装出宫,匆匆奔向球场。
午后的成都,球场上依然一片喧嚣。黑队和红队两个老对手,又在斜阳之下打得不可开交。
靖展远远看到俱酒来到场边,立即迎了上来:“九兄弟,今天咱们大比分领先,华胖子都快哭了。”
俱酒惊讶地问道:“咦?华兄那位核心球员今何在?”
“嗐!别提了。我打听过了,那小个子也是最近才来成都,打过几场街头比赛,球技从无到有,提高特别快。不过,上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来打过球,华胖子也不知去向。”
俱酒哦了一声,怅然若失。望着场中并不规范的打法,索然无味。
俱酒道:“既然靖兄获胜在望,在下就不叨扰了,告辞!”
靖展看出了俱酒今日的无趣,也不作强求,于是双方匆匆告辞。
俱酒离开球场,继续带着怀木等人,在成都的街头漫无目的地游荡,观看着这一城百姓安居乐业,闾阎安堵,击壤以嬉,闲坐而歌。
远处有一堆人头挨头、人挤人地攒成一团,不时地传出一些喊叫之声。
“跳马!跳马!踩死他!”
“拱卒哇,兵卒一步不回头,只要过河可左右。”
“不错不错,一车河上立,中卒向前冲!”
……
俱酒一听,这是在下象棋啊。看来象棋这种东西,也是从汉水军校中流传到社会面的。
这些年汉国没有大起刀兵,尤其是巴蜀腹地比较安宁。
为了减少军队保障的压力,按照战国“闲时为农、战时为兵”的习惯,好多曾经接受过军校系统训练的士卒也回到乡野,将篮球、象棋这些军中之技渐渐传入到了民间,成为汉国百姓喜闻乐见的文体运动。
“将!”
一个声音从密密匝匝的人群中传了出来,俱酒闻言心头一动:这声音,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