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酒:“墨学精髓!天下至理!”
众墨:“狡辩狡辩!当诛当诛!”
俱酒:“天下至理!”
众墨:“当诛当诛!”
……
几轮口号喊下来,眼见诸墨也没有任何表示,俱酒火大发了,尼玛,上道具!
“哗啦啦”一声,他从怀中扯出一卷竹卷:“诸位师兄,诸位墨者,俱酒有负墨学,愿受其戗。”
“某已写好辞呈,明日就递交韩侯,从此背禄向义,一心学墨。”
“从今日起,韩楚之间,再起杀戮,俱酒亦无能为力。”
“诸墨若守鲁阳,俱酒愿亲冒矢石,死守而已。死俱酒一人而全‘非攻’大义,吾所愿也!”
一时厅中全场哗然。
平心而论,在座的这些墨家高层,这些年来止了几场战?守了几座城?活了几人性命?
与俱酒此次连撤两城之围,义释执珪叶公相比,谁有能与之相比的止战“非攻”业绩?
谁是真“非攻”,谁是假“非攻”?谁在掩耳盗铃?一时墨家诸子的思想基础突然被松动了。
禽滑厘心中暗暗着急。小师弟你要这样闹下去,不仅把墨家诸子得罪完了,甚至师尊那里也不好交代呀。
禽子对这位小师弟抱有很大的希望,直觉告诉他,光大墨学就在这位传奇的小师弟身上。
禽子决定亲自出马,给场中局势降降温,他清咳几声,然后发声道:“诸位安静,小师弟请继续发表高论。”
墨家气氛组还欲上前营造气氛,被管黔滶狠狠地一眼瞪了回去。
俱酒鄙夷地望着这帮愣头小子,心里暗道:切!喊口号嘛,谁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