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星光都匿去了身形,火苗在风中哔啵作响,不知过去了多久……
二百韩军已将所有恶奴全部绑了个结结实实,排着整齐的队列,眼睁睁地看着这位端氏君,在那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端木伯御和怀木也是百无聊赖,一个仰头看天,一个低头踢石子,心中不住腹诽:公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这样有意思吗?没意思死了!
我左!我右!
我左左左!我右右右!
我瞄瞄上面,我瞄瞄下面,哎呀还是瞄着中间好!
俱酒玩了个不亦乐乎,轵邑大夫被吓了个半死,段夯的精神也绷到了极致。
“砰!”
随着一声响,段夯和轵邑大夫一齐直挺挺地摔倒在地,晕死了过去。
俱酒迷惑地望着弩机,箭并没有射出去呀!老子刚才只不过是用嘴模拟了一下声音……
而这两位,齐齐倒地,昏死过去,居然上演了一出“惊弓之人”,活生生给吓昏过去了!
俱酒苦笑了一声,你说你俩……这么配合我干啥玩意儿!
说话间,屋顶一阵瓦响,“扑通”一声,一个肥大的身体被抛在了街心,一动不动。
随后聂政像一只大鸟一样飞身而下,轻飘飘地落在了俱酒的身后。
两名韩军上前,将昏死过去的段商,还有虬髯大汉段夯五花大绑,像扔死猪一般扔到了一众家奴中间。
俱酒将弩机扔给军卒,拍了拍手,高声道:“扶轵邑大夫回府,弟兄们,咱们且去轵邑大堂旁听大夫审理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