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斜了许异一眼,顺手将晋俱酒的奏折给丢了过去:“上大夫请看。”
许异捡起来一看,我去,人家自请解除兵权,告老还乡?话说他比老夫还老吗?这是不是讽刺老夫呢?这特么显得老夫多么的鼠肚鸡肠啊!
许异一张老脸臊得通红,不再言语。
卫尉司马暴陇禀道:“太子,功大莫过于夺城啊!韩军和郑军打了十几年,一座负黍城反反复复,死伤无数,仍不能下。中大夫为国拓地,如若不赏,恐国人不服啊!”
太子心里也是一阵矛盾,让你去当炮灰,结果你练成了人间大炮!这让本太子如何是好?
司寇沈无损哭丧着脸道:“中大夫离韩之日,曾向太子求赏高宅肥田、重金珍宝。某以为,中大夫如此年轻,虽有功也不宜封赏过高,多赐珍宝足矣!”
晋俱酒回到阳翟,将脖子上被卢铲划破的伤,大肆包扎了一下,厚厚的绢布缠了十几层,不知道的还以为被人斩过首了呢。
就这样歪着脖子,一瘸一拐地就上朝缴令了。
步入议事大殿,晋俱酒故作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慢吞吞地道:“臣,中大夫俱酒拜见太子!”
韩屯蒙呵呵笑着起身,亲自降阶而迎:“哈哈哈,中大夫凯旋而归,实乃可喜可贺呐!来来来,中大夫且随某上殿,同饮一杯庆功之酒!”
晋俱酒低声道:“太子,臣按律缴回虎符,请太子收好!”说着将两个小虎符双手奉上,交给太子。
太子笑容可掬,连说:“不急、不急”。
晋俱酒道:“此军国重器也,必须缴回,否则,不知几人说某心存异心,不得不防呢!”
许异听了老脸一红,介是谁,敢特么的打老子的小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