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秦天纵冷眼看着和善保。
和善保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怕!镇长大人掌握着全镇近五万人的生杀大权,咱理应是怕的,若是镇长以武力相逼,那咱跪下也没什么,只是若是讲理的话,咱也想听听到底犯了那条律令。”
闻言,秦天纵怕桌而起!
“砰!”
“蛊惑他人贩卖军资,谋取私利,这难道不算罪过?”
“再者说,就算无罪,我要你跪,你就得跪!据说你在炎黄镇生活月余,按照情理而言,这炎黄镇一草一木都是我的,你吃我,穿我的,我还拿命保护你,你说该不该跪?你真当自己是名士?”
秦天纵的声音传遍大厅。
话落,和善保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久久无言!
不是说好的镇长脾气温和吗?不喜人下跪?这怎么到他那就反过来了?
思虑了一番,和善保便是说道。
“若是第一条,咱这罪不认,咱并非炎黄镇公办人员,不存在倒卖一说,而且这军资倒卖一事咱并未过手,若说蛊惑,酒后之谈罢了,炎黄镇律法也并未约束吧?至于钱财方面,一些老友赠礼应该贺礼吧?”
“但若是第二条,那咱这就跪得,这段时间来,和某确实在炎黄镇享受了待遇,也幸耐镇长庇护,但却未履行义务,此乃救命之恩,无以为报,确实该跪!”
说着,此人便是弯膝准备跪下。
只是还没跪下,秦天纵一道灵气挥出,将此人再次抬了起来。
“哼!心不成,我要你跪下何用?违法乱纪岂是你一两句话就能开脱的?”
“包拯!”
“臣在!”包拯起身。
“告诉他炎黄律法!”秦天纵坐下,靠在椅背上。
“炎黄律有言,侵害炎黄利益以谋其私利,凡炎黄疆域之人,均可处以棍刑,情节严重者可处以死刑!”包拯冷着脸说道。
“听到了吗?你若觉得这倒卖军资治不了你,这一条怎么说?”秦天纵冷笑道。
和善保脸上有了一丝异常,半响之后便是说道。
“镇长大人,咱也并非谋取私利,这些气运珠咱可是一分没得啊,统统都进了财政处的腰包了啊!”
“嗯?”
“跟财政处还有关系?”
“刘成彦不是自诩清高吗?怎么会如此做?”
秦天纵几人对视了一眼。
“怎么说?”秦天纵询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和善保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