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可一窥天道,奈何有能人出手,如今已经看不出有何情况了。”粗布麻衣男子看着天穹怔怔出神。
随即转头看向了那衣着华丽的男子说道:“你陈平跟着我作甚?汉皇就在下方,你大可寻前去,以你的能耐必定能某个封王拜相,何苦跟着我在这山涧中风餐露宿呢?”
“张良啊张良,你别想摆脱我,谁不知道你走一步看五步,汉皇就在其下,你都不去,为何要我去呢?”陈平看着张良笑着说道。
“我不好名利,不求富贵,自然不会前去,可你陈平不就好这口吗?”张良不知从哪掏出一支笔,在手上的竹简上写了起来。
“行了,张子房,这些话你骗其他人还行,骗我?还是算了吧,如今天地大乱,天骄横出,我陈平何苦依附一个兔死狗烹之人呢?从龙之功尚且被屠,何况我呢?你张子房要不是行事果断,恐怕也免不了家门之祸。”陈平冷笑一声说道。
他陈平作为汉初六杰,自然见识了那定天下,屠功臣的时代,要不是他善于审时度势,恐怕也免不了被赤霄剑所杀。
如今自然不可能再行这危险之事,而且依照现在的情况,那位的处境可不好过,毕竟窥视大秦天下,乌江血战之事可都有那位的份,一个千古一帝,一个盖世战神,这些都够那位受的了。
“唉,也许他也不曾想到有这么一天吧”张良摇了摇头,不再多说。
“你总是写写画画,让我看看你到底写了些什么。”陈平探过头去。
“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天发杀机,龙蛇起陆,恩生于害,害生于恩!”
在这句话一侧,一“秦”字独占了一根竹简。
“你张子房神神秘秘的,写这些什么意思?这‘秦’一字,是指那位千古一帝吧?”陈平询问道。
“不可说,不可说,走吧”张良合起竹简,摇了摇头,大步向着山涧走去。
陈平见张良离去,连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