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情况不大妙啊。”
张伟上去检查了一下辛铁怀里的孩子。
七八岁年龄,此时已经气若游丝,一支箭矢从其腹部穿过,箭矢一头是带倒勾的,带起一大蓬的血肉,虽然经过简单的包扎,但是完全没卵用,小孩儿绸布衣服上猩红一片。
辛铁当场就跪了。
“还请大人救救这孩子,在下谢过了。”
张伟转头看向颤颤巍巍走过来的大散关老中医。
这老头六十多岁,别看走起路来好像随时都要累趴下一样,其实精神头还不错。
他还是有官职的,是一个从七品的翰林医官。
张伟曾经跟他交流过几次,试图让这老家伙教一下手下军属家女孩儿医术,当时差点被他给气自闭。
这老家伙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一听张伟要他教一帮小姑娘学医,当场就回绝了,说什么他的医术传男不传女,任凭张伟磨破了嘴皮子,怎么威胁都没卵用。
“老博士,你看看,这小孩儿还能救不?”
老中医把张伟气昏了头,他的姓名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此时有求于人,只能放低了姿态。
没办法,这老头脾气比他还倔,刀架他脖子上还往前凑的那种,主打一个张伟不敢下手。
“救是能救,只是不好弄。”
老中医仔细看了看小孩儿的伤势,最后下了结论。
“那里不好弄了?”
张伟追问道。
“箭矢穿身而过,还有几截倒勾勾住了肠子,不好弄,不好弄。”
老中医连连摇头。
“切,还翰林院医博士呢,这都搞不定,看我的!”
张伟抓住机会就是一顿嘲讽,在老头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伸手捏住箭头,轻轻一拔。
鲜血飙起,半截箭头异常丝滑的被拔了出来。
辛铁:“啊…”
老中医:“卧槽,这也可以!”
这突如其来的神之一手直接惊呆了城墙上的一众看热闹人等。
老中医一声震惊的卧槽让张伟极为满意,以他对力量的控制力,对肉身的了解程度,几根倒勾算什么,就是把肠子打个蝴蝶结他也能瞬间给他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