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白皮在粪坑里如何的挣扎,张伟回来之后,把枣红马身上的马鞍取了下来,拍了拍这马儿,打着哈欠就准备回去睡觉。
他这两天到处惹是生非,一直没怎么好好休息,虽然体质强大,就是在去浪个十天半个月也完全没问题,不过人之所以为人,那就得吃饭,睡觉,玩儿马子什么的!
就算仙人,那也是人!
张伟不想修个仙修的毫无人性,要是这些作为人的基本爱好都没有了,那还是人吗?
断情绝性,那是魔道!
是人,就得有个人样。
回到房间,张伟倒头就睡。
随心所欲,想干嘛就干嘛!
想吃饭就吃饭,想睡觉,就睡觉,想打人就打人,这就是他的人生理念。
简单!极致的简单!
你可以说他粗鲁,说他不要脸,说他不讲武德,他完全无所屌谓,爱咋咋地。
惹毛了就给你一锤子。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张伟遵照秋生的生物钟,准时醒了过来。
作为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早上起来那必须是一柱擎天的,张伟先压了半天枪,勉强将家伙什压了下去,一边穿衣服,一边寻思着什么时候找个姑娘先摆脱童子鸡这一耻辱称号。
也别提童子身有利于修行那一套,修行之人,顺应天道,结婚生子,传宗接代,这才是天道,想逆天而行,你怕是个傻逼吧?
要是都不娶老婆生育后代,那特么还玩个球球。
“文才,你干嘛?”
张伟出了院子,正准备去放水,就见这憨货师弟正蹲在粪坑边上兴致勃勃的往里面丢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