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则麻利的一个跨步坐在了驾驶室,开着车逃之夭夭。
安然被吓得瑟瑟发抖,在副驾驶的地上瘫软得不像话,整张脸趴在坐垫上,像只流浪猫一样呜呜咽咽的哭泣。
白江没时间去理会安然,他按照事先计划好的逃跑路线,把车开到了十几公里开外的一个监控盲区,临时换了牌照。
大雨冲刷了一切罪恶,车头撞击留下的痕迹都不用他亲自来处理了,他把安然拉下了车,上了另一辆刘桂巧事先放在这里的车,把车开到了公司。
白江极力安抚安然,还带他去吃了海鲜大餐。
可是,这个傻子还是闷闷不乐,满脸都是惊恐。
既然软的不吃,那就只得来硬的了。
白江又各种威胁,“小然,车是你开的,你撞到了那个姐姐,这是犯法的。你要躲起来,不让别人找到,你也不能告诉任何人。如果你给谁说了,警察就会把她也抓了,然后判死刑,枪毙,你懂不懂?”
安然满脸都是泪,“那小然不能告诉姐姐,小然不想让姐姐被枪毙。”
“是的。小然乖,小然要保护姐姐,不能告诉他。”
就这样,白江把安然糊弄了过去,领着心事重重的安然回了家。
安萍觉得安然有些异常,也被白江找了个借口瞒了过去。
直到几天后,刘桂巧找到了白江,咬牙切齿的说道:“白哥,那个女人没死。”
白江耸了耸肩,“那天晚上的情形你也知道,他们家的人追出来了,我也没办法。”
刘桂巧摆了摆手,“我也不是责怪你的意思,这下人没死,老苏离不了婚,我带着孩子始终名不正言不顺,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三。关键是,万一哪一天她突然醒了,要追究这场车祸,我们或许会不安全。你一定要处理好所有对我们不利的线索,确保此事不会暴露。”
刘桂巧顿了顿,望向白江,“白哥,如今我们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不分彼此。你觉得………”
刘桂巧话说了一半,眼神凌厉的望向远方,让白江觉得内心直发毛。
白江咽了咽口水,“欸,我们这关系,你就不要卖关子了,你有话就直说吧!你想让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