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回话,老妈就骑车走了,唉,看来是能者多劳了,昨天稍微的表现一下,现在让抓劳力了。不过小孩子打个针需要这么久吗,都快中午了,老妈才回来,“周末打针的太多了,已经快中午了,你看着小弟,我上去做饭,吃完饭等下午凉快了再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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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迫切的想回去,就是想回去看看丹丹,嗯,还有宋涩花,他时常会想起她们,见了面就是说说话,看着她们笑,这个可能就是成年之后产生的懵懂的爱情,有可能是她们身上的某个特征吸引了小天。
也不能说是爱情,可能就是纯粹的喜欢,有什么东西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分享,没有掺杂着那么多复杂的东西,可能就是她的一个微笑,她的一句话,令小天不能忘怀,喜欢这种东西,就算你捂着嘴不说话,它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那是一种很特殊的感觉,两个人通过眼神,似乎已经连接在了一起。
吃完中午饭,小天不顾爸妈的反对,顶着大太阳就出门了,骑到薛家门并没停车,反而蹬的更快了,直接往乡里赶去了,离乡里还有五六里的时候,前面就堵着了,这些傻瓜,大中午这么热,出什么门啊。
小天站在自行车往前看了看,才知道是前面开始修路了,挖开了一半,另外一半还能走,但两辆车走对头了,一时半会谁也退不出来,后面的人还不明所以的一直往前赶,这两边的人,也没人指挥。
这条路早该修了,作为连接城乡的主干道,跑的汽车比较多,运输的货车和大巴车把路都碾坏了,骑得快的不小心就掉坑里了,虽然不会摔倒,但是顿一下,屁股受不了。
看着一时半会通不了,小天就推着车从别人家地头抄小路去了,小路不宽还不平,只能推着走,不过往前走个几百米就能走到田间的小道了,小道两边现在都是比人还高的苞谷杆,本就狭窄的小路,更显闷热。
顺着小道走了一会,像是坐蹦蹦车一样,农忙时候拖拉机把这小道上碾出来的车轮印,一个比一个深,正想着呢,突然重心下落,车把似乎变轻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小天人就飞了出去,还好路边有苞谷杆挡着了。
小天有些头蒙的检查了一下,并没受什么伤,只不过手臂上被划了两道口子,汗水流到上面火辣辣的疼,坐到路边缓了一会,他站起来才看到是车把跟车轮的连轴断了。
这辆车子本来小姑已经骑了好多年,然后又给小天骑,乡里的路原先也不好,颠簸了这么多年,这会终于是罢工了。
往前后看了看,小道上没有一个人,这会苞谷快熟了,地里也没有什么农活了,再说这么热的天,也没有傻瓜出来啊。当然我除外,感觉这会嘴唇都晒的起皮了,估算了一下,还有三四里才能回到乡里的大路上。
本想着碰碰运气,坐在苞谷的影子里,等一会看有人没有,谁知道蹲下更加闷热,汗水更多,右手臂划伤了,一用劲就火辣辣的疼,用左手抬着自行车走,又不得势,想着先走到大路上找人帮忙,又害怕自己刚走,谁把这破自行车给卖废品了,回去车子丢了没法交差,要是让爸妈知道,头一次回来,就发生这样的事,以后可能不会让我乱跑了。
我强忍着慢慢的往前走,左手没有受伤,但提着车子还是不得势,走的太慢,最后还是咬牙,用右手抬着自行车才走的快点。
小天现在就想知道,前辈们是怎么扛得住严刑拷打,伤口上撒盐的,更别说还有老虎凳,辣椒水什么的,这会给口水喝,说啥也都招了。
靠的是信念吗,小天这会在想当年贰拾八画生过雪山草地是什么感觉,那么多觉悟的守田人都倒在了路上,怪不得的贰拾八画生要剑斩昆仑山呢。
“他就是军需处长。”小天突然喊出了这句话,感觉身上凉快了些许。如果有一瓶冰镇汽水,再有个西瓜吃就更好了。
就这样走走停停,一个多小时,终于回到了大路上,这会已经隐隐约约看到乡里的街道了,只是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小天实在走不动了,在路边等了半个小时,终于稍微凉快了一点,一个大爷骑着三轮过来。
“大爷,你能不能帮帮忙,把我送到乡里找个修车的地方啊”
“小伙子,我这去地里掰点嫩苞谷,大孙子回来了,他就爱吃这个,我马上就回来,你等我半个钟头。”
“大爷,我渴的受不了了,你有没有水啊”
“没带水啊。”
“大爷你帮帮忙,先捎我一段,送我去乡里。”
“你哪个庄里啊”
“张家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