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才明白早上我到底错过了什么,讲堂里一排是五张桌子,中间三张,两边各一张,杨蓉跟我一样坐在正中间这一张,本身是男女是分开混搭着坐的,杨蓉南边那一桌是三个男学徒,北边是两个女学徒,按道理来说她从北边过方便一点,都是女生,但是就是因为我们讲堂的“大棍”坐在北边,进出不方便,所以她也就从南边过了。
这座位我觉的坐着都憋屈,更别提是伟哥了,伟哥昨天散堂走的晚了一点,偷偷的把我们这一排的桌子都往前挪了一点,所以北边让“大棍”给堵死完了。
杨蓉从南边过也就有一点挤了,我们几个人的书,立在桌子上,整齐的仿佛是一道墙一样,而这个时候,这道墙仿佛起了一道波浪,这时候我才从正面仔细的看清楚杨蓉,因为南边是男学徒,她过去的话,只能脸朝后,背对着前面,嗯,长得一般吧,嗯?怪不得伟哥舔舌头那么频繁,哎呀,头有点晕了,好大,好大,好大的波浪啊。
这道波浪一直起起伏伏到“照兄”的面前,甚至照兄还贱贱的用手按着书,仿佛摸到了什么不可言传的柔软,真不愧你“照兄”的外号啊,杨蓉,杨蓉,不愧是名字里“有蓉”字啊,我说我昨天就推了一下桌子,你就觉得挤了,原来是你前面太突出了啊。
她虽然长得一般,个子不高,嗯?也可能是两个累赘造成她的营养不良,因为身高原因,她的胸脯正好顶到了我们立起来的书上面,而现在这一排书仿佛有了生命一样,那一道波浪一直鲜活的在我的脑海里回放。
几位仁兄也都意犹未尽,一直到洋文讲师进讲堂开始开讲,我才恍然明白,为什么东哥那么沉迷于李思雨了,馒头果然还是大的香。
还是年轻一点的洋文讲师好啊,开讲的声音也洪亮,讲解也激情,我也不再瞌睡了,讲师看着像是刚刚毕业的天学社徒,脸上还有一点青涩,个头不算太高,一米六二左右,如果让她跟我们讲堂女学徒站在一块,还真像个学徒,唯一能区别跟女学徒不一样的地方可能就是带了“照兄”,稍显大一点,嗯?跟杨蓉一比,哎,李讲师好像输了,还输的挺惨。
从来没有这么期盼过堂休,这就是青春啊,满满的荷尔蒙的味道,这不比什么画册好看多了吗,这么真实的,近在咫尺的,那副画面像是刻在了我的脑海里,一直在循环播放,怪不得他们几个早上那么神秘,不给我说,的确,这个只能亲眼看到才算震撼,不可言传。
可能知道进出不方便,一直到散堂,也没再出现名场面,倒是让我忍的挺辛苦的。上次本以为发现马胖子的秘密了,那两包粉末让老爸看了,老爸问我弄两包木瓜葛根粉干嘛,我问不能用吗,老爸说是女人丰胸用的,把我弄个大红脸。
看来马胖子也是让人给骗了,那个口罩似的东西也不是什么收纳装置,而是胖子上药用的。看来只能用胖子的第一个方法了,不过经过一个假期,我已经记不清楚食堂阿姨长什么样了,咦,这不是现成的观想对象吗,呕,“大棍”你就是药啊。
有句话怎么说的,人不能太贪心,一旦贪心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贪多了就是祸患,争执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散堂小天见堂花出去了,也连忙跟了上去,堂花走在前面,如同一只优雅的白天鹅,小天也慢慢悠悠的跟在后面,他不知道,现在怎么变的跟东哥有点像了,是见一个爱一个吗?等下午小天到讲堂的时候,咦?“有蓉”还没来,有戏!赶紧坐到座位上等着。
嗯?怎么感觉座位又宽松了,仔细一看也不知道那位贪心的仁兄,又把桌子往前挪了,一边刷着任务,一边往讲堂门口张望着,左等右等,她们终于蹦蹦跳跳的来了。
嗯?她往北边走了,呀,失算了,“大棍”怎么回事,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来进修啊,怎么这么的不上心,将来怎么考上雁大和鲸大啊,对得起父母对你的培养吗,对得起国家的栽培吗,对得起你这一身肉吗。当等候多时的期待成空,心情是多么的沮丧,守印兄,裤子都脱了,你来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