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至圣呛了口水，连忙放下茶杯，转身快步朝外面走去。

“孺子可教也。”李纵天略带欣赏的开口，不愧是他的徒弟，知道接下来是自己老父亲的单独谈话时间，不好留下碍眼。

“您还坐着了，怎么？想听听父女间的悄悄话？”李霄没有直言赶人，但话里话外都是这么个意思。

“得，我走，我走还不行嘛。”

李纵天摇着头，打了个响指，人瞬间从椅子上消失。

李霄环顾一圈，确定他确实走了，才重新坐下，再一次取出灵茶，换了新，没有使用时间手段，只是静静的、慢慢的等着茶香。

似乎过了片刻，又似乎过了许久。

空旷的猎邪殿堂又有人走进，一男一女，站在一起显得那般般配好看，爱念的味道中夹杂紧张，以及深深的幽怨乃至一抹恨意。

“我来了，李霄。”

听着女儿直呼自己大名，李霄并没有什么意外，也不会生出什么不满的情绪，只是说道：

“嗯，来了就坐下，还有姬家小辈，一起尝尝我这灵茶。”

“是，前辈！”

姬无央紧张到有些僵硬，但还是拉着彦落座，这姑娘先前都有直接离开的想法，要不是他劝导，父女俩可就错过了。

“哼，我问你，你为什么丢下我母亲！事后连看都不看一眼！”

才刚一坐下，彦就好似炸毛的老虎，一字一言中充满了质问。

“尝尝。”

李霄没有回答，淡然沏了两杯茶，推到两个小辈身前。

他心平气和，不在乎的模样，却是让彦更加恼火。

“回答我！”

“………”

李霄平静淡然的眸子中倒映着有些狰狞起来的女儿，叹了息一声，道：

“你要我怎么回答你？首先，我从未招惹过你的母亲天神凉，我们之间的事是一次意外，也是一次实验，古天穹难道没有和你说吗？”

明明很平和的话语，却让彦如遭雷击，这些她根本不知道。

如果是真的，那她的存在又算的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