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你私会南泰官员,收受贿赂,拒不出征,延误战机;”
“三,你与叛徒李震北、司南竹勾结,伪造玉玺,散布谣言,企图颠覆朝纲!”
秦霄听罢,心中唯有苦笑,痛彻心扉地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陛下若是想要杀我,直截了当便是,何须如此啰嗦!”
秦烈闻言,怒火中烧,双眼变得赤红,对着祝舟咆哮道:
“你这卑鄙小人,竟敢如此构陷父亲,我今日定要撕了你!”
言毕,他奋力挣扎欲冲向祝舟,却被身后的枪门兵士紧紧制住。
祝舟被秦烈的怒吼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踉跄后退几步,躲到了赵云熙的身后。
赵云熙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缓缓道:
“既然你还不死心,那我就让你彻底死心!”
他轻轻一挥手,命令道:
“把物证带上来!”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几名军士抬着几个沉重的箱子走上前来。
第一个箱子被打开,里面满满当当的金银财宝映入眼帘,最上面还放着一封带有南泰特色羽毛封口的书信。
第二个箱子则装满了沙狼毒,那独特的漠北毒药在阳光下泛着幽光。
最后一个箱子中,一个仿制的玲珑千机匣与一枚假的传国玉玺静静地躺在那里。
军士们逐一将这些证物展示给在场的众人看。
赵云熙等展示完毕,声音洪亮地宣布:
“这些都是在秦霄所住的天河驿馆中搜出的铁证!证据确凿!”
秦烈心中的愤怒如同火山般爆发,他奋力挣扎,大声吼道:
“赵云熙,这些都是你们精心设计的诬陷罪证!”
赵云熙不为所动,继续对着秦霄说道:
“你的这些罪行,即便是诛九族也不为过。但父皇念及你昔日的军功,决定只问斩你秦霄一人。你现在认还是不认?”
秦霄听闻此言,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杜婉晴和秦烈,又抬头望向天空,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亮光。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道:
“好,我秦霄今日认罪。动手吧!”
此言一出,台下顿时沸腾起来,骂声、嘘声此起彼伏。
“好一个窃国贼!”
“心毒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