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北刀刀烈火,力拔千钧,一时之间也拿丁典没办法。
而这边,蒙眼少女正谨慎的关注着雾里的气息流动。
就在此时,左右两边同时射来三支弩箭,司南竹出手了。
蒙眼少女翻身跳下,躲开了射向自己的六只弩箭,跳下的同时已经往弩箭发射的方向左右两边各射出一支长箭。
这次的长箭跟之前的有所不同,夹杂着大量的风,跟着长箭一起射出,瞬间把左右两边的薄雾都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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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左右两边却都没有看到司南竹的身影。
正在这时,忽地觉头顶有风袭来,蒙眼少女心中一惊,大呼:
“不好!”
她顺势一个平躺倒地,单脚扣住弓身,双手拉满了弓弦,把手里最后一支长箭往头顶射去。
“嘭”的一声,长箭一箭贯穿了头顶落下之物,竟然头顶落下来的是一块废圆木。
圆木被击的粉碎,碎木屑纷纷下落。
此时夹杂在碎木屑中间,司南竹的软鞭犹如蛇魅一般,藏在木屑之中,突袭蒙眼少女心口。
蒙眼少女一个回风打挺单膝跪地,手中已经多了一柄短刀,一刀割断了弓弦。
双手握住弓身反扛在背上,硬生生把没有弓弦的弓压了个满圆。
随即放手,弓身弹出,伴随着嗡的一声,一下弹飞了司南竹的长鞭。
随即快速翻滚摆脱到了一边,紧握短刀防守,跟司南竹拉开了距离。
司南竹一个倒翻,稳稳落住身形,软鞭已经收在手中,手弩却已经正对着蒙眼少女。
三发弩箭这个距离蒙眼少女是怎么也躲不开了。
然而司南竹却没有扣动弩机,仅仅是制住这名少女不让她妄动。
“好了,好了,别打了,再打天都亮了,老子还等着交差去喝酒呢!”
中间领头中年男人摘下斗笠,露出真容。
此人脸型方正,右脸有一块十字刀疤,短须,剑眉。
虽看着年龄有跟李震北相仿,却还保留着几分英气。
蒙眼少女立马把短刀收进腰间,回到中年男人身后。
丁典随即双钺合一变回单戟,向着李震北鞠了一躬,收起土里的戟柄组装好。
然后打了个响哨,一匹战马从雾里跑出来,丁典翻身上马,拱手对那个中年男人说道;
“姜特使,我回山字营等你们,如有变故,发响箭通知我便是。”
那个中年男人挥了挥手,丁典便骑马离去了。
“姜斩?竟然是你......”
李震北一脸难以置信的说道。
“是我,震北,三娘,好久不见。”
姜斩慢步走向石桌,坐了下来。
司南竹身形一个晃动,便来到了姜斩的身后,用手弩对准着姜斩:
“我怎么也没想到是你来,要是别人,我早就全杀了!你是过来扑杀我们的?”
姜斩不动声色,独自往碗里自顾自的倒了一碗出阵酒,一饮而尽。
缓缓开口说道:
“坐下来一起聊聊吧!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李震北做了个示意,司南竹收起了手弩,一起围着石桌坐下。
姜斩挥了挥手,蒙眼少女也径直往院外走去,消失在雾中。
而此时屋内,李未风满头大汗,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因为一柄子母鸳鸯钺,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这副鸳鸯钺不同于那把长戟的改装,是正宗钺门的武器,双月牙刃交叉,锋利无比。
手持子母鸳鸯钺之人黑衣蒙面,死死的制住李未风的气息,让他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音。
而李惜柔的房内,一个手持双钩的另一位黑衣人正坐在李惜柔的旁边无聊的摆弄他手中的武器。
而那个黑衣人肩膀上坐着的,就是刚刚压在李未风胸口的那只黑猫!
李惜柔却像晕过去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
“说吧,你们到底想要如何!”
李震北打破了寂静,问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