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兮的手向来娇嫩,只怕伤得更重,比他要疼上千倍万倍。
酒精的味道持续刺激着乔兮敏感多疑的神经,她早已看不见男人如今小心翼翼的温柔。
“我才不要你管,”她挣扎得愈发厉害,“就算死在家里也不用着秦大少爷给我收尸。”
猜测到秦北言昨晚干的好事,乔兮赌气背过身,不愿看他。
连称呼也变了,还净说些不着边际的胡话。
哪想如同感受不到痛一样,秦北言抱得更紧:“不许说这种话,快呸呸呸。和我一起喝酒的人是司齐宇,绝对没有任何异性,同性也没有。酒店处处有监控,等乔乔病好了,我陪你去看好不好?”
半个月前才去司齐宇那儿闹了一场,乔兮可没脸再去查一次酒店的监控。
好久没感受到秦北言的关心,她鼻头一酸,不争气地流下小珍珠:“我痛得都要死掉了,还怎么都打不通你的电话。阿言,你就是个只晓得欺负我的大混蛋。”
等着救护车过来的空隙,她哆嗦着手尽力拨去秦北言的电话。
一声声“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让疼痛更剧烈,乔兮只恨自己如今拿不住笔。
若有力气的话,她一定要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写下遗嘱,还必须加上一句“不许秦北言再娶另一位老婆”。
就算是失去生命,乔兮也不愿秦北言过得顺心。
她要深爱的人和自己一样,永远得不到真爱。
“大混蛋再也不喝酒了,乔乔可不可以原谅我这一次?”
秦北言安抚着她的情绪,心里涌起一阵后怕。
从那次后,秦北言戒了酒,连带着司齐宇也跟着兄弟喝了好几年的茶。
少了美酒做伴的生活,齐宇活得和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他到现在还记得,灵云寺的茶水是什么何种滋味。
“有一次到外地拍戏,大哥听同组的演员说灵云寺的佛祖很灵,甚至是有求必应。这不,又找了个吵架后的好去处。”
齐宇问过秦北言,他来这寺里究竟所求为何。
是和乔兮再不吵架吗?
那佛祖肯定是没听到秦北言许的愿望,因为他俩几乎每隔半个月就要飞过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