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下的雪月城,一片宁静祥和。然而,谁能料到,被囚禁于此的苏昌河竟已神不知鬼不觉地成功逃脱。他如鬼魅一般,趁着夜色匆匆赶回了天启城。
就在这个夜晚,当苏昌河刚刚踏入天启城时,一道身影却突兀地拦住了他的去路。定睛一看,原来是萧瑟!只见萧瑟孤身一人站在月光之下,眼神冷漠地盯着苏昌河。
“哈哈哈哈哈……”苏昌河见状,不禁仰天大笑起来,嘲讽道,“你这小子,难道以为仅凭你一人之力就能将我再次擒获?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别开玩笑了!”
然而,面对苏昌河的嘲笑,萧瑟却是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地回应道:“我自然清楚自己并非你的敌手,但今日可不止我一人在此。”话音未落,只见另一道身影如同幽灵般悄然浮现——正是苏暮雨!
当苏昌河看清来人竟是苏暮雨后,脸上顿时露出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喊道:“你竟然会与他联手来对付我!我从未曾想过,有朝一日竟会与你兵戎相见!”
此时,现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三人之间再无半句废话,瞬间便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只见苏暮雨率先出手,他身形一闪,手中长伞挥舞,刹那间,十八道剑光交织成一座密不透风的剑阵,向着苏昌河铺天盖地般攻去。
与此同时,萧瑟亦是毫不示弱,他手持无极棍,身形如电,径直朝着苏昌河冲了过去。棍影闪烁,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仿佛要将苏昌河一击必杀。
面对苏暮雨和萧瑟两人的凌厉攻势,苏昌河却是毫无惧色。他冷哼一声,双掌翻飞,内力汹涌而出,竟是以一人之力硬生生地接下了二人的攻击。不仅如此,他还逐渐占据了上风,逼得苏暮雨和萧瑟连连后退。
紧接着,苏昌河目光如炬地盯着萧瑟,沉声道:“萧瑟,你的功法比起在雷家堡时,明显又强大了不少啊!看来你的功力已然完全恢复了。”萧瑟嘴角微扬,冷冷回应道:“哼,对付你这样的货色,足够了!”
说罢,正当苏昌河再次准备出手之时,只见数十把桃木剑如疾风骤雨般朝他急速射去。刹那间,剑气纵横交错,凌厉异常。
与此同时,李凡松和飞轩两人的身影也骤然显现出来。只见飞轩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瞬间施展出太乙狮子诀。一时间,一头威猛无比的狮子虚影咆哮着扑向苏昌河,气势磅礴,令人胆寒。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唐莲竟在此刻如同鬼魅一般突兀地现身。他手中一展,无数花瓣如雪花般飘落而下,正是那万树飞花之术。随后,他手腕一抖,数枚细若牛毛的暴雨梨花针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激射而出。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苏昌河心中不禁一惊。尤其是当他看到来人竟是本应死去的唐莲时,更是满脸诧异,脱口而出:“你……你竟然没死?”
而苏昌河原本信心满满地认为自己能够抵挡住那万树飞花以及如疾风骤雨般袭来的暴雨梨花针。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尽管他拼尽全力去抵挡,最终还是不幸被其中一根细小的银针射中。这看似微不足道的一针,却如同致命一击,瞬间打乱了他体内正在运转的功法,使其再也无法顺畅运行。不仅如此,一股强烈的剧痛从伤口处迅速蔓延开来,直冲向喉咙,迫使他不由自主地喷出一口鲜血来。
恰在此刻,苏暮雨宛如鬼魅一般,一步接一步缓缓地走到了苏昌河的面前。苏昌河抬起头,满脸苦涩地望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喃喃自语道:“暮雨啊,难道说……我真的做错了吗?”
苏暮雨静静地凝视着他,沉默片刻后,终于开口说道:“这世间之事,本就无所谓绝对的对与错。只是每个人心中所想、所要保护和守护之物各不相同罢了。有的人胸怀天下苍生,立志守护整个天下;而于我而言,我唯一想要守护的便是咱们暗河的众多子弟们。”
听完这番话,苏昌河先是微微一怔,随后脸上竟浮现出一丝释然的笑容。他缓缓闭上双眼,轻声说道:“好,既然如此,那就由你来送我走完这人生的最后一程吧。也许到了地府黄泉之下,还能有机会得见光明呢……”话音未落,只见苏暮雨猛地抬起手掌,带着凌厉的掌风狠狠地击打在了苏昌河的胸口之上。
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传来,苏昌河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随即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他的双眼依旧紧闭着,仿佛已经彻底告别了这个尘世。就这样,一代枭雄苏昌河结束了他波澜壮阔的一生。
而就在此时,赤王府内气氛凝重,赤王萧羽面色阴沉地坐在书房之中,他刚刚得到了苏昌河身亡的消息。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陷入了沉思,心中暗自盘算着究竟还能有谁可为他所驱使、为他效力。
在他脑海深处,不断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洛清阳。然而,萧羽很清楚,这位义父最为关切之人唯有其生母易文君罢了,对于他这个养子,可以说是毫无半点关怀之情。面对如此局面,萧羽感到一阵无奈和愤恨,但他深知若要实现自己的野心与抱负,必须想尽办法获取更多的助力。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萧羽最终做出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决定:将自己的生母易文君制作为药人!尽管此举违背人伦道德,但此刻的萧羽已顾不得那么多。所幸的是,在夜鸦被捕之前,曾将那神秘的药人之术告知于他。而且,更重要的是,在易文君身旁有着无心这样一位逍遥境的顶尖高手守护,一般人根本难以接近她。如此一来,只要计划周全,便能顺利地将易文君转化为药人,并借助其力量来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