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老玻璃、断袖之癖、为老不尊!”
“哎你个小兔崽子!”
曾庆历土爵二人一边骂着一边撸胳膊挽袖子,就像两个泥罐里的蛐蛐,随时都准备大干一场。
瞪了一眼土爵,对着曾庆历拱了拱手。
“前辈息怒,别跟这小子一般见识,咱们还是说说第二个条件吧!我们时间有些紧。”
“呼哧!呼哧!~~好吧好吧!老夫先饶了这个臭小子!”
土爵可不吃他那套,哼了一声不再看他。
喝了一口浓茶,平息了一下心情,扫视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当然还有那一直昏睡的郝德寿,此时面带淫笑不知道做什么美梦呢。
“哎哎,我说那个白净的小子,没看错的话你是东方家的吧?把郝德寿叫醒吧!这畜生裤裆都湿了,再不叫醒就废了。”
白净小子还有谁,当然是东方霁了,看了一眼李元霸,得到了大哥的默许后,走到郝德寿的面前蹲了下来,因为这小子在地上躺着那,双目中青绿色的光芒划过,再看郝德寿那双眼球在紧闭着的眼皮下不断的转动。
“美人儿!过来啊!”
污言秽语随后不断的从口中涌出,听的一旁的东方霁都有些脸红。
啪!~~
对着郝德寿狠狠的抽了一个大嘴巴,这厮的左脸瞬间肿起老高。
“谁他奶奶的打我?我的美人儿呐?”
采花大盗郝德寿瞬间从地上坐了起来,瞪大眼睛捂着半边脸大喊大叫。
“孽障!淫性不改,咎由自取!”
曾庆历因为他丢了面子,如今恨不得将他就地正法,碍于李元霸等人才没有动手。
这时候才清醒的郝德寿如梦初醒,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甩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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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主救我啊!我再也不敢了!饶命啊!”
“饶你大爷!”
南宫千炙上去就是一脚,将他踢出好几米远,差点连肠子都吐了出来。
“史春,将那畜生压下去好生看管,千万别让他跑了!”
“是!”
史总钻风拱手领命,就要将郝德寿压下去,除了李元霸其他的无兄弟不干了,忽的一下围了上去。
“我说大鼻子!这郝德寿是我们抓到的,你让他压下去,怎么着?要私下给放了?”
“呸!好你个含血喷人的没毛儿鬼!我曾庆历哪是这种人!”
“我管你是什么人!这郝德寿你不能带走!”
“对!”
“谁哪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兄弟们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气的曾庆历头上直冒烟。
“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小兔崽子!”
曾大领主实在是拿这些初生牛犊没有办法,谁让他爱才呢!
“好啦!好啦!,我相信曾前辈不会失信于我们,将他押下去也是减轻我们的负担,再说前辈也犯不上这么大费周折,这本来就会人家的地方,想为难我们易如反掌。”
见李元霸发话了,大伙这才让史总钻风把人带走,郝德寿哭丧着脸一副任凭宰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