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告何事?”
“回大人,小的告丰裕丝绸庄人持利器行凶伤人。”
“可有证据?”
“回大人,小人手腕上的刀伤就是证据,幸亏小的上药及时,不然小的定会因失血过多而亡。”李解举起包扎好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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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原告所述可是事实?”于县令问堂下跪着的麦儒生。
麦儒生口呼“冤枉”,伏地哀声道:“大人,此李解全是一面之词,是他纠结一伙歹人,在我丰裕丝绸庄滋事,还打伤了小民与小民的雇员们,请大人明察。”
“你说原告事,可有证据?”于县令按章程问话。
“回大人,小民这一脸的伤,就是李解所殴而成。还有丰裕丝绸庄里的雇员们,个个鼻青脸肿,都是李解纠结同伙殴打所为,请青天大老爷明察,还小民与丰裕丝绸庄一个公道。”麦儒生抬起脸来,将自己脸上的伤展示给于县令看。
“李解,麦儒生脸上的伤,可是如麦儒生所言,是你等殴打所为?”于县令转向李解问话。
“大人,小人冤枉,小人并未殴打他,他脸上的伤小人也不知如何来的。”李解不认,大呼冤枉。
“哦,如此,麦儒生,你还有何话要说?”
“回大人,昨日李解在小民的丰裕丝绸庄殴打小民及雇员,门外围着的看客们都可作证。小民与丝绸庄内雇员身上的伤,确实是李解一伙人殴打所致,请大人明察。”麦儒生急回于县令的话。
“大人,这厮说谎。”李解叫道。
“住嘴,本县并未让你开口。”于县令将惊堂木一拍,喝斥李解。
李解忙闭上嘴,吓得伏身在地。
这时,一衙役来堂上禀报:“启禀大人,太守府的师爷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