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周不易下值回梅花弄6号与史玉芬照过面后,便心急火燎地出厅往院外去。
锦儿忙尾随了出来,在后面娇滴滴地轻唤道:“老爷……老爷……”
听的身后锦儿的呼叫,周不易停下脚步,转身等锦儿追上来,问:“做甚?”
“老爷,你夜夜不在家睡,你都睡哪了?”
“我睡玉芷街的房里,怎了?”周不易有了颜如画的朝夕共对,怎还想的起锦儿来。何况,颜如画的两个贴身丫鬟的姿色,都比锦儿强了几倍;再说了,周不易对锦儿,也睡腻了,一如总吃那一盘菜,连吃多次,就着实看着厌烦,更别说吃了。
“老爷……”锦儿贴身上来,幽怨地望着周不易的眼睛:“您多久没碰锦儿了?锦儿日日夜夜都想您想的紧……”
听锦儿这一说,周不易心里明白:这个浪蹄子是思春了。
周不易耐着性子,抬手捏上锦儿的脸,色相地回道:“浪蹄子,本县心里有数,本县近来着实忙,公务缠身,才躲清静独自睡去玉芷街。等本县忙完,就叫你陪床。”
周不易还需锦儿照顾史玉芬,还有给史玉芬下药。虽心里已厌倦了锦儿,但还是要哄着锦儿为自己所用。
“老爷说的当真?”锦儿听周不易这一解释,脸上顿时露出笑来。
“本县何时骗过你?乖乖听话,照顾好夫人,等着本县疼你。”周不易一把摸上锦儿丰满的臀部,又收指抓了抓,哄道。
“哎呀,老爷,您坏……”锦儿被周不易抓疼,轻呼出声。
“好了,本县要忙去了,记得给夫人放药。”周不易边说边转身出院门去。
“知道了,老爷……”锦儿被周不易挑逗的双眼含春,双颊潮红。
钱满粮耗时二十余日,按周老爷吩咐的,通知江县的善和堂药铺、信县的悦来酒楼、凤城的周记银庄和焦县的永金油厂的帐房,将帐目做空后,等半个月后再宣布关门,所有雇工,愿意去别的周记产业的可以提前去上工。不愿意的,给一笔安置费自行离去。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钱满粮拿到四个即将宣布关门的周记产业的负债账本,往周家山庄返回。
钱满粮心里挂记萧红玉,急着返回焦县。到的信县,已是亥时,本想赶夜路回周家山庄,又着实感到疲惫,黑风马也要补给。
于是,决定在信县住下,休息一宿,明早再返回焦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