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姐她……”钱满粮不知道怎么说,满面忧伤地望向师父。
“乖徒儿,玉儿虽没有明显的好转。但,也没有变坏,这种点就值得欣慰了。只要玉儿身体一点点好,说不定有一天玉儿就突然醒过来了。”白头童翁安抚钱满粮。
“师父,那母夜叉定能醒的。以后,每日由我来照顾她,上次我气了她,她还没打我出气,我现在要是每日在她床前晃来晃去,她气也得气醒。”司马允笃定道。
“甚好,说不定小允刺激刺激玉儿,玉儿真的就醒了。”白头童颜赞成。
“这也是个方法。但是,师弟,你刺激师姐也不可太过,她现在还是个病人。”媚姑娘嘱咐道。
“放心吧,师姐,我会掌握好度的。”司马允回应媚姑娘。
“如此就先谢过师弟了,我要出门半个多月,正忧心师妹照顾师姐辛苦,你就回来了。有你帮忙照顾师姐,我也就放心出门了。”钱满粮向司马允道谢。
“师兄,你放心办事去,这有我,我会照顾好母夜叉、还有师父和师姐的。”司马允用调侃的语气,意在调节阴郁的气氛,大家也都懂司马允的用心。
“你们聊,为师去房里歇一歇,有些乏了。”白头童翁站起身来。往日嫌萧红玉闹,如今见萧红玉安安静静地昏迷不醒,白头童翁心里着实又难过又着急。难过的是,自己早已将萧红玉视为自己的女儿般在意,如今自己却救不醒她,着实是急的寝食难安。
“师父,我扶你。”媚姑娘起身,搀了师父往后院去。
钱满粮与司马允,忙起身恭身目送师父回房。
“唉!”钱满粮长长地叹了口气,神色懊恼中带着歉疚与无奈。
“师兄,莫要叹气,大师姐定会醒来的。”司马允安慰钱满粮。
“希望吧。”钱满粮坐回椅上,问司马允:“师弟,你是要告诉我金凤凰的事吗?”
“对对对……”司马允忙在钱满粮身侧坐下,一脸八卦的神色,似笑非笑地盯着钱满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