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归正瞧着风景感叹人生,突然感觉被人捞了一把,随即眼前的窗户就被人关上,将热闹隔绝在外。
有人强硬的掰过她的身子,将她压在了窗户上。
窗户没关严实,她差点掉下去,惊呼一声又被拉了回去。
“啪!”
窗户这回关严实了。
“你怎么来这里了?”
容归双手撑着百里赫泽胸膛,腰被他双手托住,她身子后仰狐疑的,看着他那面无表情的脸。
见他不说话,她又问了一句,“你来青楼,不怕群臣参奏?”
“你丈夫为何从来没有来找过你?”
百里赫泽一眼不眨盯着容归,那双眼睛讳莫如深,带着不容许她撒谎的通透。
容归一愣,他这脑子怎么突然就好使了?
“他死了。”容归挣脱百里赫泽朝屋中桌子走去,不以为然的随口胡诌,“死在战乱里了,故而没来寻我。”
百里赫泽见她坐下后,拿起了一个果子细嚼慢咽,满脸都是坦然,倒不像是说假话的模样。
“嗯,你这是?”容归见他大步跨过来,伸手捞起自己的手腕探脉,不解的看着他。
“你没有身孕?”百里赫泽探了半天,神色一沉,眸光沉郁的盯着容归那张无辜的脸。
“你何时学的医术?怕不是医术不精所以没探出来。”容归妩媚一笑,抽回自己的手,心里却是有些紧张。
此刻的百里赫泽不似那个呆呆笨笨的摄政王,反倒是从前的东家。
沉默寡言,不苟言笑,眸中满是犀利的光,浑身都给人一种威胁的压迫感。
他若生气,必得大发雷霆。
“我四岁同我母亲学医,十岁离开将军府,探喜脉从未出过错。”百里赫泽见容归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声音沉了一些。
容归咬果子的动作一顿,不以为然的看了他一眼,“哦,那恭喜你探对了,我确实没有身孕。”
“你为何骗我?”百里赫泽不解。
若不是今日在城郊,钰钥同阿笙说起身孕一事,说她三月了却是没有任何反应,恐怕身孕一事存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