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暖哭的更厉害了,“阿敬,我们会不会死?我不想死,我儿子还那么小,我舍不得他,我舍不得我相公。”
伸手揉了揉谢暖的头,裴敬只能一遍遍安抚,告诉她,我们会没事的。
谢青宴冷笑出声,“我们一起回去,哪怕回不去,说不定我们能一起换个位面。”
目光绻绻看向裴敬,“裴敬别怕,我会护着你的,待去了下个地方,我照顾你,我们会是一家人,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了。”
“到时候也不再有什么白歆,顾桓的,只有我,我们会过的更好,我比他们更爱你。”
“你闭嘴!”裴敬冷了脸。
谢青宴愣了下,表情沉得厉害,冲到紧隔开的木拦,死死看向裴敬,“裴敬,我那么爱你,你看不到吗!”
“长公子跟安东王派人掳走你,准备杀了你的时候是我乔装带走你,要不是我,你早死了,当时你若在我府邸与我成亲了哪里还有这么多事!”
“谢青宴,我并不喜欢你,一直只是当你朋友而已,你仔细数数,细算下来,我们见面次数,双手都数得清。”
顿了顿,目光再次看向谢青宴,“且我知晓,我与阿父是你派人绑架准备杀了的时候,那点不多的情谊也几乎荡然无存。”
“当日被绑架,我曾在门缝看过,一身衣袍不太真切,我一直以为当时下令杀死我跟阿父的人是驸马都尉徐榻,其实那日之人是你吧。”
“白家家主白午今放出我可能是前光禄大夫裴颂之嫡女,安东王等人察觉后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这才由你亲自带人动手。”
谢青宴脸色一白,“你怎么知道了?”
随即拉着木栅解释,“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你就是裴敬,只以为是同名同姓的人而已,我不知道,我当日没进屋,我要进屋看到你了,肯定不会让他们动手。”
“你信我,我真没有要杀你,我是依附安东王,我要权利,我只有站的更高才能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