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谷有些无奈地走了过去。
秦婆婆有些好奇地问道:“说吧,那姑娘和你是到底怎么回事?不用骗我,我早就看出来你和那姑娘不是兄妹,哪里会有关系这么疏远的兄妹?那姑娘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若是想说便和我说,不想说的话我以后也就不再问了。”
徐怀谷思索一瞬,有些无奈。他最终把事情和盘托出,不过其中修改了了许多关键的部分。比如官兵的追杀就被他说成是野兽的追击,他也没有说出余芹的那只神秘锦囊。
他也不知道秦婆婆到底信了几分,以徐怀谷的资历,还远远猜不到秦婆婆这般年纪的人心里所想。
秦婆婆听了他的故事,也似乎有点触动地对他说:“唉,世间的人大多都是这样的,最容易被心里的念想困扰,人心才是束缚人的最大绳索。其实何必呢?既然余安是心甘情愿去死的,那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有些人满心愧疚地活着,不如死得其所。放心,这件事我会和那姑娘好好谈一谈的。”
秦婆婆笑说:“我这一大把年纪了,别的没有,就嘴皮子功夫和自己琢磨出来的道理装了一箩筐。”
徐怀谷欣喜道谢:“那就多谢秦婆婆了。”
屏翠在那边此时也看腻了那朵红花,对着秦婆婆说道:“婆婆,你们在说什么东西呢?”
秦婆婆回答道:“没什么,现在饭菜也差不多好了,我们先吃晚饭吧。”
屏翠却有些为难说道:“可是我得回去了。我这次是偷偷摸摸跑出来的,再不回去的话,估计父亲又得责骂我了。而且,我也想快点回去给他们看看我的新衣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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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怀谷疑惑地反问:“这件衣服难道不是你父母买的吗?”
屏翠扬了扬小袄裙的裙边,开心地说:“不是呀,是我在来的路上碰见了一位白衣服的好姐姐。那位白衣姐姐长得也很漂亮,见着了我就说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