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疼，但是来自未知的恐惧，让她十分不适应。

西瓜蹲下身，仔细这打量着小乞丐的脸。

“我警告你奥！”

“你要是让我发现你在耍什么花样。”

“皮鞭子沾凉水，让你隔江犹唱后庭花！”

摸着眼泪的小乞丐，听出是李西瓜的声音更加激动。

小手成爪，朝着李西瓜出声未知抓挠着。

“都是你！”

“都是你这骚狐狸，假好人！”

“你搞我干什么？”

“你为什么不去死啊！”

“我就是想活，我有什么错！”

“我就是想活，你告诉我我有什么错！”

小乞丐带着哭腔的嘶吼已经破了音。

这几句话吼的李西瓜收起了嬉笑的表情。

脸色渐渐的沉了下来。

只是想活这句话不断在心中回响。

沉思了片刻，单手抓起小乞丐的胳膊。

感觉被抓的小乞丐，不断挣扎甚至尝试用嘴来撕咬李西瓜。

“别动！”

“想要眼睛能看见，就老实跟我走！”

沈长生默默的看着这一切。

看到少女少有的板着脸，露出郑重。

沈长生开口提醒道：“你又在妇人之仁了？”

“没有！”西瓜没有转头，声音闷闷的回了一句。

有此反应，是因为刚才蹲身查看的时候。

才认真的仔细打量这个小女孩。

衣衫破败，枯瘦黝黑，脏兮兮的小脸多是密密麻麻的红疹和零星的水泡。

显然这些天的试药，给这个小乞丐带去了很多痛苦。

但小乞丐除了骂脏话以外，就再没别的动作。

甚至连喊疼都没有。

如果不是因为这次眼睛失明，李西瓜可能都不会发现这些。

回到何老伯家中，小乞丐被安排到小屋的床上。

黑黢黢小小只的瑟缩成一团，任由李西瓜摆弄着。

一直以顽强，天生坏种，打不死，这些外在视人的小乞丐。

眼睛看不见之后才露出这个年龄段孩子该有的脆弱。

“眼睛睁开我看看！”

小乞丐听话的睁开。

李西瓜看了一会，没发现与正常眼睛有什么不同。

就开始回忆自己今天昨天给她吃下去的药材。

根据逻辑分析，如果不是眼睛自身出了问题。

那就是这几天的药材吃出的毛病。

嘴上不断轻声低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