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到伊曼身后的时候,停下来了脚步。
并没有继续向前,反而直接开始解起绑住伊曼背在身后的绳子。
伊曼更加莫名其妙了。
难道这人要把他放了?
可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绑起来呢?
难道现在解绑的和之前打晕并且绑起自己的并不是一个人?
伊曼完全想象不到身后是什么人。
可很快这人直接出现在了伊曼面前。
巴邦。
伊曼看着巴邦有些意外,却又觉得他出现在这里确实又不怎么意外。
“不管我们之前什么样的误会,我觉得我还是要谢谢你。”
伊曼说这话时候,把解开的双手在胸前做了一个拱手的姿势。
很快,伊曼发现了不对,自己的两只手手腕上都绑着绳圈,原来自己的手是先被绑了两个绳圈在手腕处,然后在绑在了一起。
巴邦刚才只是把中间的的绳子解开了。
伊曼立刻意识到自己右手手腕处的绳圈仍然连着一条长长的绳子。
伊曼立刻沿着绳子的走向看去,发现手腕处的绳子相当长,埋入杂草之后就看不太清楚了。
伊曼突然反应过来,巴邦仍然站在他的身边,他立刻回头看去,沉默的巴邦面无表情的站在他面前。
他这才注意到,巴邦浑身都是血与泥。
巴邦一言不发,与伊曼隔了五步左右,很快伊曼意识到巴邦手中也攥着一条绳子。
在伊曼的眼前,巴邦立刻扯起手中的绳子,绳子迅速被拉起。
伊曼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某种力量向后拉去。
很快伊曼发现,原来巴邦手中那条绳子和自己右手手腕的绳子就是一条。
这条绳子从巴邦手中,延绵十数尺穿过了高高的树干连接着伊曼右手。
很快伊曼被巴邦用绳子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吊起来了。
说吊起来也有些不准确,更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伊曼被巴邦用绳子放置在了一种被吊起和没被吊起之间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