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运水的货车,也不知道是政府费了怎样的心力才找到的。
齐铭郁一听就猜到了,马上道:“是积云山停车场的那批客车?”
见周舒晚有些惊讶,他便微微一笑:“当初我一去停车场看到少了那么多车,就猜到是你干的。”
“你还真能藏得住话。”周舒晚没好气瞥了他一眼。
齐铭郁却低声道,语气很认真:“我知道藏着这样的秘密,心理压力一定很大。我不想让你背负这样大的压力,所以一直装不知道。虽然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顿了顿,才又说道:“如果不是你因为它的缘故一直拒绝我,我是不准备拆穿你的!这样的秘密,越少一个人知道,你就越安全。所以,晚晚,沐沐和我奶奶都不能让他们知道,懂吗?”
周舒晚没有告诉过他自己的空间是怎么来的,齐铭郁也很有分寸,从没有问过。
“好。”她认真点点头:“我知道,我也一直小心着呢。”
“以后你有什么不方便拿出来的物资,我来代你说。”齐铭郁拉着她的手,细心叮嘱道。
周舒晚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自己刻意树下的那道墙壁,似乎没那么坚固了。
肖筱在中间跑了几次,便将供水商的中间人,名叫“阿昌”的,介绍了他们认识。
地下基地人多口杂,他们便在枫杨停车场附近见的面。
此时已经是十几天后的事情了。
齐铭郁、周舒晚、周江海和钟缇云日夜赶工,总算将一座小型的水池黑建好了,等清洗干净,便只等水来了。
等第三次见面,双方价格便谈妥了,20辆客车换400吨的水。
阿昌是一个很圆滑的年轻人,二十多岁,一口一个“哥”“姐”叫着,但价格咬得很死,开始只肯以20辆客车换200吨水,如果不是周舒晚和齐铭郁都是很果断又坚持的人,还真让他给忽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