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搭理嫣然,立马变得生气起来,小姑娘吃起醋来的样子,让人真是没有办法,可相比起婕然来说,毕竟见过世面自己也经历过不少事情,在她的眼里只不过是耍小孩子气罢了。
郭品没有任何办法,武学上的天资聪慧,学什么样的武功都非常快,处事的能力也是拿捏周到,不留给别人挑刺的机会,但偏偏就是对于女人,他却没有任何办法,说着安慰的话,给她递上果子跟糕点,可内心在意的还是师姐刚说的话,这根本不太像回事,毕竟从小就是在女人堆里长大,她们的心思应该别任何人都明白才对,恰巧的就是他就是个木头。
嫣然立马拍桌子站起来,杯子里的酒全部泼在他脸上,大声呵斥:“再也不理你了,以后都别来找我,大骗子”,急匆匆的跑掉,一路流着眼泪。
眼睛被辣的全完睁不开,疼的拼命摇头,想用手去揉揉,看这样的动作师姐迅速制止住,反过手抓起他,整个人被拽起来,不给他留任何面子,把头按到池水了,自己却傻傻笑起来,全身挣扎着,手舞足蹈四处乱敲,刚松手立马蹿出水面,抹去脸上的水,大口大口吸着气。
婕然才不管他,回到座位上继续吃东西,缓了半天才坐到她旁边,这时嫣然却回来,看到他现在狼狈的样子,眼角的泪珠都忍了回去,逗得笑出几声,走到他面前,擦擦脸,仰着小脑袋:“你虽然言而无信,可我不是这种人,才不愿欠你,我去看了你房间,画毁了,后面也没有什么玉镯”,扭着头就要走,刚迈出一步,低着头又嘻嘻笑出几声。
舒了一口长气,放下杯子:“师姐,刚才为何要说,如果是他你才不担心?难道师姐的武功造诣已达到一个境界?”
唉声叹气,脸上却是忍不住想笑:“嫣然哪丫头你不管啊?还有心思考虑这个,我还真是佩服你啊,老郭”
抓着后脑勺:“她太胡闹了,刚回来就缠着我,可是,有那么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做,哪有时间陪她瞎胡闹嘛,真是的”
斜眼看着他,哒着嘴:“你是看不出来她喜欢你吗?猪脑子,你还真是只会练武,真正对你重要的事情,你竟能全然不知”
听完立马就打断她:“好啦师姐,改日挑个时间我自会去陪她,你还是赶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吧”
真没他的办法作为过来人,本想着可以指引指引他,可完全不领情,心想着那就算了,开始严肃的讲起来
“按照当时来看,除去他我真的不会去怀疑其他人,毕竟那种武器十分罕见,别说一般人,就连他恐怕也是很早以前就在手,只不过在江湖混出名堂,连手中的武器也出了名,可算上前两次,就是每次用这个方法来摸清楼主的机关阵法,怎么可能有这么快,短短三次便已经知道密道所在,就算江湖传的神乎其乎,恐怕也不是这么简单。最重要的地方,他既然找到密室又为何偏偏要舍弃手中的武器,这么说来的话,前两次他并没有来,这些是别人告诉他的,正因为一时间怕找不到大门,所以舍弃武器而能让自己换气,不至于死在里面。更令我惊讶的是,在他进入不到一刻的时间里,他还跟人交过手,我回来到他们出去之间,他们虽有足够的时间离开,可要避开我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何况他俩如果是敌人,那么绝对没有逃掉的可能”
郭品对于这些东西而言,脑子可是比谁都好用,只是听世界这么一说,脑袋里便已想到很多东西,微笑着点头:“师姐要讲的是不是,我们中间有内鬼?或者他们俩其实相识,打斗只不过为了留下痕迹让我们怀疑,从而使得我们会往别的地方想,又或者是最不可能的一种猜测,其实他们打斗完以后,并没有急着要走,相反却在密室里等着师姐回来,以便知道大门入口,既然已经知道密道所在,那就不怕,只要闭住气躲在密室中,等到师姐走后便大功告成”
欣喜若狂拼命点头:“不亏是郭品,这样你都能想到,可这并不算什么,我又再回去查看过,密道的石门的确又多出痕迹,可跟一开始的并不相同,这你也是知道的,不知道机关所在,想从内往外打开石门,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算换做你我也很难办到,所以我才说,但愿是他,如若不是真是让人胆战心惊,何人有这样的功力,并且不怕孤山狼”
陷入沉思中,看来师父担心是对的,此次前往皇城已经探知到许多事情,恐怕现如今连杏红阁也被算在内,并且许多家伙也相继现身,崇阳宗弟子也随处可见,各家各派已成内忧外患之貌,本以为能够避开此劫,没想到还是深陷其中,杏红阁不像于其他各门各派,谈论到打的实力可谓是相当弱,能够出战的人寥寥无几。
婕然推他一下,惊吓起来:“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满脸惆怅,什么事情能够让你如此担忧的,楼主到底跟你讲了什么?至于让你刚回来就愁眉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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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气氛凝重,安静到连呼吸声也听不到:“师姐,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必要瞒着你,你还记得师兄吗?”
眼神呆滞,可心跳声却加快,扑通扑通,喝完杯里的酒,艰难的哽咽下,大大呼出一口气,不停地眨眼,想把到眼角的泪珠弄去,可双眼泛红怎么能藏得住,被酒呛的咳嗽几声:“早就忘了,谁会记得”,话虽这样讲,可整个神情看来都是充满感情,又怎么会不记得。
伸手把手帕递过去:“那,你哭什么?”
伸手立马夺过,赶快擦着脸,大声吼着:“谁流泪,谁哭,只不过是被刚才那杯酒呛到,嫣然也是的弄的什么酒,明明有很多美酒,偏偏弄得这个,算死了,一点都不好喝”
不会安慰别人的他,接着又帮她倒上:“师姐,大家都是从小到大,你装的也太不像了,这也瞒不了我啊”
推翻酒杯:“都说酸死了,你还斟酒,不喝了,今天有点累,不陪你我先走了,还有一大堆事情等我处理”,说完立马就起身要走,不停地擦拭着眼角,就怕被郭品看到一滴,迈出两步,郭品却异常严肃的讲出一句:“师父,叫我杀了他”
瞬间就停住要迈出的脚,缓了一会儿,开始继续走:“那就帮我多刺他几剑,也不枉我是你师姐的交情”
加快脚步离开,郭品迟迟坐着不愿离开,他心里十分清楚,这一件事情做不好师父就会言出必行,如果真下杀手,师姐又该怎么去交代,陷入两难的境地,一杯接着一杯的往嘴里送,可人却越发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