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天德不否认,“怎么,被我抓到你偷吃,心虚了?”
“我不心虚。”沈黎川表情淡漠,眼底莫测幽暗,“知道你找上我,心虚的另有他人。”
狐天德眼中闪过一瞬迷茫,旋即又恼,“少跟我绕圈子,打哑谜。菲菲怀孕五个月了,剩下这五个月,你哪都不能去,就在家里好好陪她。”
沈黎川捕捉到他眼中的迷茫,停顿两秒,靠进褐色皮沙发。
那天梁文菲心虚胆怯不作假,她绞尽脑汁也要远离狐天德,必然是有一个跟狐天德有关,败露即危如累卵的秘密。
他先前有过揣测,是狐天德拿秘密拿捏她,梁文菲不甘受制,找他庇护。
但此时狐天德反应,显然不像两人生隙,甚至对梁文菲的恐惧,一无所知。
“你好像有误会。梁文菲来沈家,不是为找我,而是——”他翘起腿,审视狐天德,“躲避你。”
狐天德大感滑稽,“你脑子进屎了,真TM能编,菲菲躲避我?”
他荒谬指自己,“我跟菲菲熟的时候,你还在当梁连城舔狗。要不是那天——”
他忽地绷紧嘴,沈黎川立即皱起眉头,“哪天?那天怎么了?”
狐天德一言不发。
沈黎川微眯起眼。
梁文菲是回梁家两个月后设计他醉酒,两个半月,梁家毁亲,重新联姻。